“尤大哥很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多可爱啊。”
“那我跟尤大哥生一个怎么样?”
尤文医转头看向小七,只见她瞪着眼睛,神色中充满了认真,一点儿也没有挑逗的想法。
“别这样,小七。”
尤文医走开了,小七跟了上去。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就因为你不喜欢我吗?”
尤文医没有开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人在周边逛了一圈又一圈。
小七没说话,尤文医也没有开口,也没有买什么东西。
直到他看见前方有个卖荷包的姑娘。
尤文医走近了去,那姑娘热情地问道:“这位公子,给夫人买个荷包吗?”
尤文医看着眼前的苏子兰,她仍旧是那副安静娴雅的样子。
他一时间愣了神,直到小七扯了扯他的衣袖。
“敢问姑娘,这荷包这么卖?”
“十文钱一个?”
“可否劳烦姑娘帮我挑一个。”
“好!”
苏子兰奇怪地看了尤文医一眼,难道不应该让自家夫人挑吗?
买了荷包,尤文医便带着小七离开了。
只要她平安就好。
“她又是谁?”小七开口了。
“故人,雅儿的娘亲。”
尤文医将荷包递给了小七。
小七接了过来,“这是何意?”
“没有别的意思,这是女子用的荷包,我也用不上,便给你了,好好珍视它。”
“我懂。”
小七看得明白,就像他懂得为什么尤文医没否认他们是夫妻一样,因为没必要,对一个将死之人。
尤文医准备回别院了,只要他们一切都安好,就行了,他更像是来道别的。
结果他刚走没多久,就看见权逢带着雪沁心和刀邛来了。
几人撞面,雪沁心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干嘛?”
尤文医礼貌说道:“我与小七妹妹来这里逛一逛,正准备回去。”
权逢道:“我记得你不是说想来谛临城吗?正好跟我们去见见这里的人,也好有个安排。”
小七照顾了尤文医许久,所以权逢对小七连带着她这个远房表亲都是有印象的。
当初尤文医与他们同行找的借口就是来谛临城生活。
这下撞枪口上了,谛临城的负责人不就是苏明月吗?
尤文医拱手道:“诸位大人事务繁忙,还是不劳烦了。”
刀邛说道:“都是阁里的人,生分什么,赶紧的。”
他根本没管他们的态度,直接就朝着巷子里走去。
刀邛一向豪爽,尤文医咬了咬牙,只得跟了上去。
权逢带着人没有直奔明月馆,反而率先去了酒坊。
“给我来一坛春风醉!”
“两坛。”刀邛比了比手指。
雪沁心疑惑地说道:“这是什么酒啊?”
“听说,这是阁主喜欢的酒。”
“哦,原来如此,真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他一个不喝酒的人,最后还是成了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