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狗腿子,还真非浪得虚名。
最后她被推进了柴房里,门外面落了锁,脚步声渐远,才算清静了。
许嬷嬷的尸体都已经被泡胀了,也不能就这样停着,管家等苏槐离开厅上,当即就叫人来处理了。
不多时,苏槐出了家门,坐在马车里,剑铮把陆杳关进柴房以后立马就赶来驾车。
苏槐闲适地往车壁上靠了靠,闭目养神。
剑铮一边驾车缓缓前行一边请示道:“主子是要去公署还是去齐王府?”
苏槐道:“就不能去公署的路上顺便去去齐王府?”
剑铮道:“属下明白了。”
片刻,苏槐又温声道:“但愿齐王看见我会感到安慰。”
剑铮心里暗暗地想,什么感到安慰,齐王这时候见到主子,怕是得疯吧。
昨个齐王府可是烧了大半个晚上。
王府上下一团乱,苏槐听说了这事,临时还拨了一支禁卫队伍赶来救火。
禁卫军来得非常及时,王府里没什么人员伤亡,但就是救火之际又翻出了一些对齐王来说不能被公之于众的旧账。
那些东西被送进宫里,皇帝看后不由龙颜大怒。
你迟早要完
眼下苏槐的马车停靠在齐王府门前时,还能看见大批的禁卫军正将王府掀个底朝天呢。
齐王看见苏槐来,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奸人,不就是挟私报复,害得他王府被付之一炬不说,他还得遭大理寺彻查!
齐王衣着散乱,还有被烧灼的痕迹,要不是禁军拦着,他早冲上来了。
齐王怒骂道:“奸臣佞相,祸国殃民,你迟早要完!”
彼时苏槐坐在马车里,随意牵了牵衣角,对禁卫军道:“不要拦他。”
结果禁卫军一让开,齐王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冲上前。
苏槐就对他道:“你可以上前些骂。”
齐王嗫喏了一下,岂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继续骂道:“奸臣贼子,别以为本王怕你!待百官上奏清君侧,第一个开涮的就是你!”
苏槐悠闲地吩咐剑铮道:“把马车往前些,我听不清。”
剑铮真就驾车往齐王那边靠近。
这下齐王非但不前进了,反而还往后退了几步。
剑铮又把马车驶前,齐王又往后退。
最后剑铮把车驶到齐王这破王府门前台阶边时,齐王已经退到大门门槛后,嘴里不甘示弱道:“你、你你迟早没有好下场!”
说罢齐王就骂骂咧咧往门后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