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侯冷着脸将清乐郡主叫到跟前来,声色冷冽道:“徐妙,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清乐郡主埋头看着自己脚尖,“哼,才回来就骂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哥。”
广宁侯道:“听说苏槐杀了你一个随从?”
清乐郡主应道:“是。”
广宁侯道:“那你还敢掳走他的新婚妻子,你是怎么想的?!”
清乐郡主道:“这也不能怪我,谁叫那乡巴佬屡次和我作对。
“还有啊,那天义兄本来发现她了的却当没发现,不就是不想娶她,撂着她自生自灭吗?
“我只是帮义兄处理了一下碍眼的东西罢了。”
广宁侯气得不行,道:“你还这么理直气壮?即便是她和你作对,你把人卖去青楼,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清乐郡主还想说什么,广宁侯立即吩咐下去:“来人,带郡主回院里,禁足一月,没我的准许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清乐郡主不服气地被带下去,随即广宁侯就动身出门,亲自去了一趟朝暮馆。
不能不满足他
白天的朝暮馆是相当闲,而且一团和气,姑娘们平日里相互探讨歌舞琴艺更是不在话下。
尤其是陆杳来了这里以后,姑娘们常向她请教音律。
广宁侯进了朝暮馆的门,朝暮馆白天虽不接待客人,但听说他要找鸨妈也不能拦着。
他一进来,便先听见一段琴声,有姑娘满含期待地问:“公子公子,你觉得我弹得怎么样?”
他循声看去,就见大堂左边有一些莺莺燕燕的姑娘,围着一抹背影。
她们对着那抹背影唤公子,可广宁侯又见那背影纤细,青丝及腰,分明是个女子。
广宁侯匆匆走过,到大堂另一边见到了鸨妈,说明来意。
后来鸨妈到陆杳这里来,道:“广宁侯来了。”
陆杳诧异:“这大白天的就来嫖?”
鸨妈道:“不是,他是来找您的。”
陆杳更加诧异:“找我?”
鸨妈:“说是要给您赎身呢。”
这广宁侯是清乐郡主的兄长,可想而知,定是给他妹子收拾摊子来了。
而且他又跟苏槐关系好,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吧。
遂陆杳道:“他想赎我,也不能不满足他。这样吧,让他拿千两黄金来赎。”
鸨妈就身姿摇曳地去回话了,对广宁侯道:“方才问过姑娘了,她愿意被侯爷赎走。只是这价钱……”
广宁侯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