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也毛了手里抓住她裙子就撕。
两人正拉扯纠缠不清,这时有太监急急忙忙地跑进院里来,向小乐子禀了两句,小乐子神情变了变,向门里道:“不好了,皇上差人过来了。”
里面两人停止了拉扯。
陆杳趁他没动作光着脚一脚踹在他腰上,呼吸不定道:“听到没有,来人了。”
苏槐看了她一眼,面上不悦,但还是缓缓起身来,理了理衣着。
阿汝在院里应付着,随即就听见皇帝身边的太监在跟她说道:“皇上夜里辗转难眠,召六姑娘呢。”
阿汝回应了两句,然后刻意扬了扬声音道:“那请公公稍后,容我回房更衣吧。”
这话自是对房里的陆杳和苏槐说的。
陆杳看向苏槐:都要进来换衣服了,你还不滚吗?
苏槐看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什么都没说,只是俯身下来,拉开她拢好的衣襟。
陆杳惊了惊,还不及阻止,就被他又亲一口
陆杳轻哼一声,怒起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
苏槐拦住了她的手。
宰相肚里能撑个啥
房里一时没动静,小乐子也机灵,连忙对太监道:“六姑娘先准备着,公公,先跟小的前边喝杯茶去吧。”
太监道:“也好,六姑娘可千万别让皇上久等。”
阿汝道:“民女稍后便来。”
等苏槐停下时,略略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见她肌肤上被他留下一道十分嫣然旖旎的吻痕,且醒目极了,他方才满意了。
陆杳知道,他不就是怕她有机会接近皇帝防她去爬龙床么。她带着他留下的痕迹,自然是衣服都不敢脱,还得把自己捂得严严的。
但她搞不明白,这玩意儿到底什么鬼逻辑觉得她要那么干。
还有,不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他满肚子都是黑心黑肺,能撑个鬼!
她就没见过比他更心胸狭隘的!
阿汝站在门口,公公被小乐子带着去前边了,她自顾自道:“我进来了啊。”
说罢她深吸一口气,方才斗胆推门。
进房里一看,见就陆杳一人,阿汝下意识看了看窗户那边,暗暗松了口气,小声道:“相爷走了啊?”
陆杳还有些心气不顺道:“他不走留下来宵夜吗,可没人招待他。”
随之阿汝去更衣,陆杳也得换一换这身皱巴巴的宫裳。
阿汝问道:“那今日清乐郡主的事,相爷算了吗?”
陆杳道:“算了。”
阿汝看了看她黑着的脸色,不再多言。
但阿汝想,恐怕也只有她能让相爷就这么算了。
两人很快收拾好,陆杳便抱着琴同阿汝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