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方皓明像在开会讲ppt一样,开始说明花店里一般哪种花最好卖、定价多少最合适、进货渠道一般是哪里……
白皛这才发觉,他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想开花店,方皓明居然为此做了这么多准备。
到了后面,方皓明甚至觉得这么讲有些干巴巴的,拿来一堆纸,把重要的事都写下来。
午饭依旧是四人一起吃,闫夏怡在饭桌上悄悄试探,“那个,方医生是吧,你们的治疗结束了吗?”
方皓明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说治疗结束就该走了,说没结束吧,可平时都是两小时,今天都快三个小时了,又确实该结束了。
他皱着眉头,在纠结怎么回答。
闫夏怡却急得很,“那个,要是结束了的话,下午我们一起玩吧。”
白皛和霍时生很默契地叹了一口气。
闫夏怡翻了个小小的白眼,委屈道,“干嘛呀,你们已经不想陪我玩了吗,我还特意准备了新游戏……”
霍时生赶紧放下筷子,搂住她,轻声安慰,“没有不愿意陪你,只是在惊讶你对这类游戏的热衷程度而已。”
白皛也附和,“对对对,只是觉得你精力很足而已,我们很愿意玩游戏的。”
“那你们要陪我吗?”
“陪!当然陪!”
就这么着,方皓明莫名其妙地陪着玩了一下午奇奇怪怪的小游戏。
临走之前,方皓明和白皛约好,周一下午要在花店见面。
晚上,白皛和霍时生在书房里认真讨论了一下离婚协议的内容。
其实就是白皛带走他带来的东西,霍时生留下属于他的东西,简单得很,两人很快就签了字。
白皛看着离婚协议,无法控制地露出笑容。
霍时生无奈地摇摇头,这人,都不掩饰自己了。
第二天,白皛是被闫夏怡喊醒的。
他在卧室睡得正香,闫夏怡就在门外一直敲。
“白皛哥哥,起床啦,已经不早了,今天不是还有事嘛,快起呀,白皛哥哥……”
白皛没法对着闫夏怡发脾气,疲惫地坐起身,无力地说道,“好,我起了。”
闫夏怡可能是怕白皛又睡过去,开始在门外和白皛聊天。
等白皛洗漱好,下楼才发现,霍时生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有些好笑。
闫夏怡又快步过去,喊起来这个。
白皛这才空出时间看手机,还不到七点……
难怪他觉得天亮的不明显。
霍时生被叫醒后眉头紧皱,但没发脾气,很无奈地看向“罪魁祸首”,“夏夏,为什么要这么早起啊,你不困吗?”
闫夏怡给两人端来早餐,“哎呀,已经不早了,等你们吃完饭就七点多了,从这里开车到民政局要半个多小时,到那刚好八点,民政局也刚好上班,一切都刚刚好,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