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裴继砚他妈对裴继砚到底有多大的怨气,快三十年了,居然还能下狠手。
“等一下。”
裴继砚制止了江枫给他处理伤口的动作。
江枫疑惑问:“怎么了?”
“先给她处理。”
裴继砚眼神看向从洗手间方向走来的秦栀。
“谁啊?”
谁能让裴继砚放着自己的伤不顾,要他先去处理的。
他带着疑惑的眼神顺着裴继砚视线看去,入目是一身白裙的秦栀,她脸肿得厉害。
江枫险些跳起来。
谁来告诉他这两人什么时候又搞到一起去了!
“你、你妈打的?”江枫迟疑问道。
秦栀这种阳光热情的姑娘,对着都笑眯眯的,谁能忍心打她?
也只有裴继砚那个常年不苟言笑还有躁郁症的母亲了。
“先帮她处理伤口。”
江枫黑人问号脸。
裴继砚是真想毁容吧?
“她下个月有演出,脸不能受伤。”
尖刺
“还不过来睡觉?”
裴继砚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秦栀穿着浅绿色的睡衣站在床尾,她揪着衣角踌躇不前。
“阿砚哥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她低着头,声若蚊蝇:“姐姐今天生日。”
“是谁说要赎罪的?”裴继砚抱着手臂靠在床头。
他额头的纱布伤口处还沾染着红色。
今天在包间里。
秦栀答应了裴继砚那个荒唐的提议。
做情人嘛。
跟以往没什么差别。
她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她去做。
她只是有点玩腻了,想让裴继砚早点跟秦婉芝彻底分开,故而答应了。
“知道她生日,你还敢跟我回家?”
秦栀站在床尾迟迟没动。
裴继砚没了耐心,下床将人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