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老了!该让让我了!”南宫清宇把写好的禅位诏书放到南宫庆面前,希望自己的父皇能爽快的盖下玉玺,毕竟自己也不想对他用一些过激的手段。
再说今日之事,如果不是父皇发现了什么自己也不下想动手,毕竟自己是太子,那个位置迟早都是自己的。
南宫翎所在的偏殿就好像被世界都遗忘了一般,就连抓捕宫人的士兵都有意无视掉这里。
“这是想直接结束比赛?!”徐来的笑意并不到达眼底,反而透着深深寒意。徐来知道南宫庆不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
这次比赛并没有规则限制,南宫清宇直接登位就会判定他这一方直接胜利。直接逼宫不失为一种简单快速的方法。
“蠢货!”对于南宫清宇的举动南宫翎不屑一顾。
“看来摄政王对此举不屑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来扛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大刀站在南宫翎身边,那被不知道被多少鲜血浸红的刀袍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蠢货行径!”如此大张旗鼓,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逼宫吗。再说了,他这举动就认定其他人就会妥协吗?
随着王公贵族及其家眷被带进皇宫,皇宫外也有了厮杀声“救陛下,杀反贼!”
在南宫翎的意料之中已经有人趁机带兵杀进皇宫。
南宫玲儿一身火红的劲装,手中的长鞭没有丝毫留情的抽向拦住她的敌人。
身后的大多数是南宫庆交给南宫玲儿的人,每一个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对付这些士兵还是很轻松的。
“你不去露个面?”徐来看着南宫玲儿势如破竹的架势,脸上的笑意更深。
南宫翎没有回答,反复转身朝东方走去“徐将军,你不是想要共情吗?”
没等徐来回答,南宫翎已经离开很远了。徐来高兴的跟了上去。
没想到南宫翎去的是龙渊国的奉先殿,这个供奉龙渊国皇室先人牌位的地方。
本来人就少的奉先殿,在南宫清宇的清洗下现在更是一个人也没有。
南宫翎带着徐来光明正大的踏进正殿,烟雾缭缭,浓郁的檀香扑面而来,香味有些呛人。两人没有丝毫停留绕过供奉的牌位往后面的密室走去。
敞亮的甬道,不知道走了多久,面前豁然开朗,巨大的地下宫殿空空荡荡,仅仅供奉着一幅穿着玄黑龙袍的女人。
弯弯的柳叶眉,泛着柔情的桃花眼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威压,让人不敢直视。
“好东西!”晚了南宫翎一步进来的徐来看着一圈,对着面前两盏油灯研究起来看着摇曳火光,泛着淡淡的蓝色,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鲛人油,百年难遇啊!”要知道鲛人油一滴便可燃烧十年,这么多鲛人油岂不是千年,甚至万年不灭。
南宫翎朝着画像后的石壁敲敲打打一番,突的按下一块石砖,画像应声而落,一个木盒暴露在两人面前。
南宫翎淡然的看了一眼,确定是共情后就抛给徐来,把画像恢复后又带着徐来离开。
看着木盒里黑漆漆的药丸,跟普通的药丸没有任何区别,徐来脸上的狐疑越来越重“这不就一普通药丸,真的有用?”
“师傅,你要去哪?”清风总觉得自家师傅昨晚的话没有说完,什么叫做以后一切都交给自己,他是想干嘛,撂挑子不干吗?
“咳咳!”上鸿道人一点没有被抓住的自觉,为了掩饰尴尬还故意咳咳两声“为师有事要远游,小清风乖乖的看家!”
“那师傅何时归!”这算起来还是上鸿道人第一次说远游,清风还没反应过来,照常询问回来的时间。
“咳咳!暂时不知道!小清风,以后家里就靠你了!”上鸿道人一脸郑重的拍了拍清风还稚嫩的肩。
清风这一刻总算反应过了,他家师傅这是打算丢下他一个人“弟子知晓!”靠自己就靠自己,清风毫无波澜,反正他师傅平时也会下山一两天,自己一个人早就习惯了独自生活。
上鸿道人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徒弟毫无挽留之意。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小清风,那为师先走了!”
“走吧!走吧!”清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上鸿道人赶紧走,别在这里磨叽。
“那为师走了,小清风别想为师!”上鸿道人走出不远,像是想起什么,掐指算了算,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差点把这事忘了。
清风看着自己师傅不知道为什么停下来,打了自己一巴掌后朝着自己在说什么。
圣山上的风雪本来是天然的屏障,但这一刻把上鸿道人的声音成功消音,清风努力倾听下来只听到一句“成年前绝对不能下山!”
清风并没有因为上鸿道人离开伤感,他也没有时间伤感,今天他还有很多事还没做,雪莲该施肥了,柴好像也不够呢。
南宫清宇现在很烦躁,父皇不愿交出玉玺,他的禅位诏书就是废纸一张,他可不想名不正,言不顺,既然如此就只有另想办法!
还有南宫玲儿那个贱人,居然带着人闯皇宫,自己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把那个贱人抓住。还有那几个蠢货,现在这样居然还想翻盘,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等自己上位了,这群人自己一个不留,全砍了。
“国师还没来?”南宫清宇扫了一眼自己的手下,那种吃人的眼神让下面候着的人更是瑟瑟发抖。
“殿,殿下,已经去请了!”龙渊国帝皇只有经过国师认可才能名正言顺。既然老头子那里不愿意交出玉玺,那就别怪他另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