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妆,简单梳洗之后上床,已经凌晨3点多。郝玫一连两晚没睡好,疲倦欲死,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到邵义,她就心烦意乱。这事要是搁前几年,她肯定没有半点纠结,直接分手就是了。可现在,年纪大了,人现实了,顾虑也多起来。邵义赌咒发誓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郝玫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她不知道除了这一次被抓现行,他们交往的这六年里,邵义还有没有背着她偷吃过。
想到这里,顿时觉得恶心得要命!
还是分手算了。
想得头痛。
转念又想到周秘,也不知道他的伤怎样了。鬼使神差,她拿起手机给周秘拨了过去。响了两声,那边居然接起来了:“喂!”低沉悦耳的男声,性感迷人。
“我是郝玫!”
“我知道。”
“你回家了?”
“嗯。”
“伤势怎样了?还疼吗?”
“不疼了。”
多说一个字你能死啊!
郝玫:“你怎么不在医院多呆一会儿就走了?我还想帮你办理住院手续呢?”
“不用了,又不是多严重的伤!”
“今天谢谢你救了我!”郝玫一直想跟他说一句谢谢,直到这一刻才找到机会说出口。
“没事,”周秘语气淡淡,“我最看不惯男人仰仗力气大欺负女人……”
郝玫笑了起来,“你还挺有正义感的。”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周秘的声音清冷如昔:“太晚了,郝律师早点休息吧。”
“好的,晚安!”
郝玫挂了电话,才想起忘记问他的地址,该买些补品去他家里慰问的。
郝玫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郝承德不知出门做什么去了,郝玫也乐得清闲。叫保姆阿姨给她下了点面条吃了,开车来到律师事务所。
还没正式开始工作,蔡濛濛来了。
她坐在郝玫对面,嘴里叼着烟卷,翘着二郎腿,黑丝袜裹着的小腿纤细迷人。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我就是来看看,你和邵义那个王八蛋分没分手?”蔡濛濛用一副欠揍的口气幸灾乐祸地说。
“你想死是不是?”郝玫气得想拿板砖拍她。
“男人分为两种,一种好色,一种十分好色。反正你对婚姻抱着的态度是‘合二姓之好’,男人什么样都是次要的,只要你坐稳了正宫娘娘的位置就好。邵义吗,除了偶尔劈劈腿三你一下,对你也还不错,你还是留着过年好了。”说到此处,蔡濛濛哈哈大笑起来。
郝玫单刀直入地说:“万一他真的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呢?”
蔡濛濛:“你信吗?”
“我不信,可是我也没有证据。”
“想要一个证据?我有一个法子,”蔡濛濛靠在椅子上:“老娘牺牲点色相,去勾引一下他,若他不上钩,就说明他没有背叛你。若上钩了……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