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卉拼命想蹬腿、扭动屁股,摆脱这难熬的欢愉,但法器的束缚是无情的。事实上她的身体一寸都难以挪动,只能出小兽般的呜咽,带着丝丝的甜腻与媚。
很深,这次很深很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甚至还能轻轻按到子宫壁,幻卉阵阵痉挛着。
思平的动作相较思南,显得格外平稳与柔和,他缓缓退出到即将离开,又慢慢深入到最深处的子宫壁,一丝不苟、严丝合缝。
幻卉不用看也知道这是思平:“深……唔思平……师兄……不要……太深了……啊……啊……”每次思平进入到最深,她的视线都会被顶得微微前移,他在试图进得更深、更深,甚至想要打开那个小口。
幻卉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那里……啊……那里……不可以……摁……摁……”
她子宫内的精液因为子宫壁的不断被按压,而微微在她体内打着转。咕叽咕叽,不知这是花穴的水声、或是精液的搅拌声,还是说二者皆有。
很快,思平握着她的胯,按着她的子宫壁,开始了又一次注入,新鲜的稠精扑入子宫内,硕大的欲望狠狠堵着入口,像是要喂撑小子宫。
幻卉剧烈得喘息,好烫、好撑,救命,她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痉挛着受着。
思南在一旁坏心眼地压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起的地方便是子宫的所在,极为好认。他的大掌抚上,微微用力,幻卉便剧烈地试图挣扎,皮肤都泛着红:“唔!不要!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子宫仿佛是一个气球,明明已经饱胀,却还有人不断向内灌,想要挑战极限,甚至有恶趣味的人在外面挤压。
思晴终于起身,在思平退出时,用修长的手指掰开花穴,让精液沿着内壁流出。稠白的浓从小洞中精滴滴答答流个不停,他们的量是真的很大。
思晴揉揉她的小肚子,帮她排出,安慰道:“没事,出来就不胀了,乖。晚点我帮你教训他们。”
幻卉抽抽噎噎地垂着腿,眼眶红得和兔子一样,可怜地喘着气。
排得差不多,思晴的手指向前移,寻找那蚌肉中隐藏的小珍珠。幻卉意识到便想扭动逃离,但是下一秒那根好看的手指便按在了珍珠上,剧烈的快感像海啸一样拍打神经,她的呻吟破碎而痛楚。“不……不行!啊!啊!摁!”
但思晴的手却不停,他按着珍珠轻轻打转,甚至微微施力揉捏它,法器将她困得很牢,无论师妹如何用力,他的手仍稳稳地按在珍珠上动作,他的声音温柔带着风情:“师妹,多出点水,一会儿才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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