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苒看着那张狰狞的脸,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不等她作,任苒苒抬手甩了她一张定身符,照着那张红肿的脸,左右开弓。
“啪啪啪~”
直到甩了好几巴掌,任苒苒才停下手来。
“你···”
“你什么你,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很愤怒,心里觉得很屈辱?觉得我十恶不赦?抱歉,我觉得我挺善良的,你想要杀了我,而我却只赏了你巴掌,这么想,我还挺吃亏的。”
任苒苒想说,她确实吃亏了,现在要不是宗门大比,早一剑解决了她。
孙如意瞪着任苒苒的眼睛几乎可以冒火,若是能动,她一定上前挠花那张脸。
她凭什么?一个外门弟子,凭什么得到亲传弟子的青睐,不就长了一张狐媚脸吗?
“你那不是没死吗?”
“呵呵~”这个姑娘是有多歪曲的三观?
“你出手害人是你的作为,我没死成是我的本事,这可不是你脱罪的借口。”
推任苒苒的事,孙如意无可争辩,那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事实,所以没有人上前帮她。
任苒苒盯着那张死不悔改的脸,就知道,面前这个人如果不解决,以后会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她,又恶心又难搞。
一瞬间,任苒苒的眼神像在看死人,筑基大圆满的花拾她都不一定会容忍,更何况是她。
冰冷的威压袭来,孙如意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打颤,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
周围气温骤降,树上渐渐结起了冰挂。
白锦帆见事不妙,忙想向前去阻止。
“别劝我大度,她是要杀了我的。”任苒苒先一步堵了队长想说的话。
“放心,我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白锦帆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桑畑拉住了他,眼神坚定的看着任苒苒这边。
任苒苒捏着孙如意的脸,轻声地说着:“这就是差距,即使是同阶,我依然可以碾压你,你得承认,你确实不如我。”
而后又缓缓靠近她的耳旁:“我不管你因为什么针对我,记住,别惹我,再有下次···。”
孙如意没料到一个十岁的女娃会有如此气势,那一刻,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掉。
那原本红肿的俏脸,也开始渐渐惨白,髻凌乱加上衣衫不整,显得楚楚可怜。
但她,仍不觉得自己有错。
“任苒苒,你别得意,你伤了我,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你一个外门弟子,我师父要杀你,简直跟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任苒苒掏掏耳朵,这种打不过就叫家长的太神烦了,欺负她没家长叫。
但还是礼貌性地问了句:“你师父谁呀?”
“内门丹房执事,长宏真君。”冯坤在一旁解释。
“怎么样,怕了吧?”孙如意提到她师父下巴就抬得老高,她师父可是元婴。
谁知任苒苒仰头四十五度角,对着天空阴恻恻地来了一句。
“玄天宗的长老,会作出欺负外门弟子这么没品的事吗?”
此时长宏真君站在议事大殿中瑟瑟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品没品,反正殿中的峰主长老都不是他得罪得起的,特别是剑锋。
外面的情况任苒苒不知,扒了孙如意腰间的号码牌,抬手给她解了定身的效力。
一恢复自由,孙如意就要往任苒苒身上扑。
任苒苒头也不回,甩甩她的号码牌,作势就要捏碎。
孙如意立即像只公鸡被掐住了脖子,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只得愤愤地住了手。
谁知,下一刻,任苒苒便捏碎了手中的玉牌。
“嘁!以前她需要顾虑金敏儿,那是她太弱小了,现在···去他的吧。”
对于捏碎孙如意的玉牌,任苒苒没有一点心里负担,在这林子里的弟子每一个都是对手,是她先犯的规,自己不过是回敬而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