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凭他嘶咬着,无论是颈侧的细肉还是凸起的锁骨,红痕醒目,如海棠盛放。
身上衣物尽除,大腿被制着完全分开,坚硬的炙热已经顶在入口。
“抽屉,第一格。”
几秒后,男人直身挺入,将她完全填满。
“你现在说,哪不合适。”
万里压着身子,一进入就顶到了最深,她的眼睛猛然睁大。
见她不说话,接着撤出来,只留一点在入口。
男人望着她的那双眼睛爬满了血丝,低声命令道。
“说!”
“你当初说不跟你在一起也可以。”
又是一个猛冲,她脚尖骤然绷得笔直。
“我后悔了。”他护住她的头,大掌垫在脑后,牙齿磨着她的耳廓的软骨,轻笑了一下。
“想不跟我在一起,除非哪天我死了。”
只顶弄了几下,快感实在太过猛烈,仝姝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
“我爱你我爱你。”
重复了无数遍的三个字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拧成了一根绳子,将她牢牢缠住。
兴奋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越过临界值,一下子喷涌而出。
平静下来,腿根处赫然印着五道红痕。
床单湿了个透,她脸还红着,跑去书房,刚拉开衣柜门,一股力量从后面拦住她的腰。
接着整个人被提起,她的双脚被迫离开地面。
木棍搅动起一池春水。
从书房一路到卧室,她跪伏在床边,持续猛烈的撞击掀起清脆的水声。
混着断断续续的嘤咛,又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
她枕在他的臂弯,男人左手小臂搭在她的胸前,她摩梭着他无名指的那枚戒指。
“这是什么意思?”
她问。
“已婚。”他说。
“和谁?”
“你说呢。”男人低头吻了她的发顶,“某人不是吃醋了吗。”
“我不会结婚的。”她开始转动那枚戒指,似乎是想取下来,“这辈子都不会。”
她微微仰头,鼻尖蹭到他的下巴,“这对你不公平。”
“我们之间可以不讲公平。”他忽然握住她的手,那枚戒指重新卡在指节上,“我心甘情愿。”
她沉默一会儿,又问,“你要是哪天后悔了呢?”
“我不会后悔。婚姻本就无法保障爱情,我爱你,我也只想要你爱我。”
男人胸膛火热,烫得她心里发痒,像是有血肉正在生长。
“以后我的日程表和经纪人的联系方式都发给你,最近我没想到会忽然忙起来,是我疏忽了,我的错。”
她动了动身子,微不可见地和他拉开一些距离,“可是,我现在有些不知道什么是爱”
爱会过期,会变质,会衰减,永恒这个词无法给它下定义。
“那在你知道之前,就先在我身边,我愿意等。”
“如果最后我爱上别人呢?”
他低头,笑着吻住她的唇,轻声呢喃,“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