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o7年,李欢毕业正好一年,23岁,一个北方城市春城的殡仪馆的一名员额编人员,有些人会问了,啥是员额编啊?也就是比临时工强,比事业编差一点,虽然有五险一金,但福利待遇没有正式工好的那么一个编制。工作单位在市郊,在五仙峰山脚。虽说工作环境吓人,但好歹也是份工作,没准以后还有机会转正呢。
他每个月省吃俭用攒下5oo元邮寄给农村的父母,父亲常年卧床,这点钱也是杯水车薪啊。房租3oo元,剩下的5oo元就是李欢的生活费了。再要有额外的开销就得从每月的值夜班的奖金里出了,值班多的话也能有几百。
在同事的眼中,李欢踏实肯干,长得还不错,五官单独哪一样都不突出,拼到一起还算耐看,183的身高,古铜色的皮肤,还真有点古天乐的样子,但是在这个时代,女孩更看中的是你的家庭背景及实力,一个家在农村的穷小子,没车没房对象免谈啊。
工作也快一年了,也没有得到女孩的青睐,光棍一条。也有几个单位同事的大姐想给李欢介绍对象,但一听李欢的条件,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也有见过面的,之后就没下文了。说白了,这年头,财力更重要啊。
同事们给李欢的评价:胆儿大,一般有值夜班的活,同事们都串给李欢,同事都叫他李大胆儿,在殡仪馆值夜班,李欢哪是胆大啊,还不是为了多赚点加班费啊。
北方的七月应该是一年中最热的月份了,太阳毒辣辣的炙烤着地面,天气预报说是32度,但地表温度估计有4o多度了。这要是在马路上打碎个鸡蛋,一会就能熟。
临近下班,空荡荡的值班室就剩李欢一个人值守了,也难怪,有家有业的都走了。只剩农二代的李欢在值班。此时,李欢一只手把玩这上周才买的蟠龙玉佩,另一只手翻着刚租来的小说。李欢没注意到手中的蟠龙玉佩毫无征兆的亮了一下,出了耳朵都听不见的次声波。
李欢正看的入迷,忽然听见门口有“咚咚”的敲门声音。李欢忙把书收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着门有气无力的喊了声:“谁啊?”门外没人应声,李欢心想:这都下班了,谁这么无聊,再懒也得起来看看了。
他极不情愿的穿上鞋往外走,一开门:一个人没有,活见鬼了,怎么没人?难道是李欢看书太入迷了,出现幻听了。
李欢回手把门关上准备继续看电子书,反正也快下班了,今晚傻大个约了李欢去吃烧烤。(傻大个原名常磊,是李欢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因为海拔有1米89,性子直,反应慢,因此同学们叫他傻大个。)李欢回屋一愣,桌子上随手把玩的蟠龙玉佩不见了。
说起这个蟠龙玉佩,还有段故事呢。上个月李欢去大佛寺边上的古玩一条街买来的,当时可是花了3oo块。当时的小贩儿说这上古时期的好东西,跟李欢一顿忽悠。李欢看着有眼缘,拿在手里感觉这玉佩像是在召唤他,不知怎么就花钱买了。后来拿傻大个的话说,李欢那是被小贩儿忽悠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