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鳳茹額角青筋暴起,見打不到林軒,她把掃把摔到地上,紅著眼瞪向林軒,「你這個妖言惑眾的死庸醫!敢這麼說我的女兒!我要你好看!」?又抄起茶几上青花瓷花瓶,用力朝林軒砸了過去。
「砰!」
一陣花瓶破碎的聲音響起,花瓶猛的摔在了地上。
見林軒輕輕鬆鬆一個閃腰躲過花瓶,「你還敢躲?」周鳳茹宛如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再一次又拿起了一個花瓶。
「你冷靜點,我不是這個意思!」林軒生怕周鳳茹再發瘋,急忙解釋,一邊從袖口快掏出銀針,飛了出去。
「嗖!」
幾根銀針準確的扎在了周鳳茹的穴位上,頓時舉著花瓶的周鳳茹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彈。
豆大的汗水從周鳳茹的額頭上留下來,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一旁的陳父,見媳婦被定住,面色一緊,「林神醫,我愛人她這是?」
林軒擺了擺手,「沒什麼事,我不過封住了她的穴位而已。」他無奈道。
陳父一臉的尷尬,他用責備的眼神看了眼周鳳茹,轉頭看向林軒。
「林神醫,是我沒管教好老婆,實在抱歉,您看看是否能先給她解開?」
林軒面色陰沉,他撇了撇嘴。
「我放過令夫人,令夫人可會放了我?我惜命。」。
陳父狠狠瞪了眼周鳳茹,周鳳茹視而不見,他只得對著林軒彎腰示好保證道:「您放心吧,林神醫。」
「呵。」林軒冷哼一聲,不情不願的將周鳳茹身上的銀針拔下來。
剛剛恢復行動的周鳳茹,抬手就向林軒抓去,張開嘴巴怒吼:「我要殺了你!」
林軒白了白眼,躲開,這女人簡直就是神級潑婦。
「潑婦。」林軒雙手抱胸,輕吐一句。
周鳳茹聽了,滿是皺紋的臉扭曲起來,再次伸出魔爪撲向林軒。
「啪!」
陳父一把抓住發瘋的周鳳茹,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你給我住手!」
周鳳茹的頭被打偏,本來雍容華貴的髮飾,在此刻就像是雞窩,髮夾胡亂掛在頭上,抬起頭,畏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安靜了下來。
「你還沒有鬧夠嗎?還嫌不夠丟陳人嗎?」陳父面色陰沉,「有你這種媽,真是給夕兒丟人!」
周鳳茹不可思議的看向陳父,「老公……」
「閉嘴!還不給我回去?還在這丟人?」陳父惡狠狠的對著周鳳茹訓斥道。
周鳳茹把一肚子的話憋了回去,腳步匆忙地離開,走時周鳳茹還不忘瞪一眼在旁邊吃瓜的林軒。
林軒聳聳肩,那一巴掌到是讓他舒服了一點。
「林神醫,我女兒的病全靠你了!」陳父對著林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帶著林軒上了二樓。
「吱嘎。」輕輕地推開了陳夕臥室的門。
此時此刻,陳夕臉色已經發黑,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林軒見陳夕的症狀,十分的驚訝。
陳父看出了林軒眼神中的變化,擔憂道:「林神醫,還得麻煩你看看夕兒的情況。」
聞言,林軒無奈的點了點頭,徑直的向著床頭處走去。他猛地伸出右手狠狠地按住陳夕的胳膊,左手飛快地打在陳夕身上的幾個主要的穴位。
陳夕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夕兒!」陳父人看到自己女兒有了知覺,聲音顫抖,他擔憂的喊道。
林軒面色冷峻對著陳父道:「你不想她有事,就別說話。」聽了這話後,陳父急忙縮了縮嘴巴。
過了好一會兒,躺在床上的林夕停止了顫抖,林軒仿佛是被巨錘砸中了一樣,面色蒼白如紙,冷汗滲出,衣服緊貼在他的後背。
輕輕吐了口氣,他猛的鬆開了手,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這陳夕的蠱恐怕真不簡單啊!而且這種蠱十分的可怕和霸道,林軒不由得暗暗後怕了起來。
就在剛才,如果他沒有及時鬆開手的話,恐怕陳夕此時此刻早就變成了一具乾屍了!
陳父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林軒,急忙上前道:「林神醫,你沒事吧?」
林軒苦笑著搖了搖頭,嘴裡無奈的說道:「陳夕確實中蠱了,而且還是一種十分罕見的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