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谢毕升接完忍不住哈哈一笑:“小子,你就好好留那吧!”
正躺在沙发上得意,儿子谢步远从外面回来。
谢毕升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派出所当所长,二儿子在税务局当股长。
谢步远进来道:“我明天去大秋乡,你们就别等我吃饭了。”
“又去大秋乡?不是昨天才送她过去吗?”谢毕升有些奇怪的看着儿子。
谢步远老妈道:“你懂什么?这叫情调。年轻人热恋的时候,就应该这样。去吧,去吧,我支持你,步远。最好是早点把婚事定下来,我要抱孙子。”
谢毕升看着儿子,暗自摇头,从局长家这丫头好像不怎么愿意,自己儿子怕是一头热。
虽然说从家和谢家是世交,有这层关系在,但从彤真要是一门心思反对的话,事情也不好办。
谢毕升就在心里盘算,是不是早点跟从家讲清楚,把这事情彻底定下来。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预定的儿媳妇,今天刚刚被人家摸大腿了,偏偏从彤还没有生气。
这件事情要是让谢毕升知道,又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昨天晚上在两位乡长的热情招待下,顾秋喝了个痛快淋漓。
好在他底子深,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很快就恢复过来。
第二天一早,大秋乡的人还没上班,他就背着照相机和牛仔包准备出发。
没想到刚一出门,却遇到了迎面走来的从彤。
从彤今天正好也没什么事,便要跟他一起去。
有美相伴,顾秋自然点头答应。
今天的从彤,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长袖的白衬衫,脚下一双白色的旅游鞋,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整个人看起来,充满着青春活力。
顾秋倒是觉得,她这样的打扮,比昨天还要漂亮。那种短裙装,在大秋乡这种山旮旯里,并不合适。
两人一路走,一路交谈,从彤听说顾秋也是京南大学毕业,不由惊讶的叫了起来。
“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
只不过从彤比顾秋还要大两届,她今年二十四了。
可能是因为这层缘故,从彤对顾秋添了不少好感。
两人来到野猪岭,花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顾秋边走,边拍照,留下一些珍贵资料。
从彤还是头一次进大山,与其说她给顾秋带路,不如说她想出来透透气。
进入这片原始般的森林,让她有一种回归自然的快感。
沉积已经久的心思,在刹那间释放,我心飞翔。
顾秋坐在一块石头上歇脚,从彤突然跑过来,恶作剧般摇晃着旁边那棵松树。
原以为是落叶纷飞的浪漫,谁知道松树上掉下来几条毛毛虫。
从彤像见了鬼似的,惊恐的尖叫起来,“啊——啊——”
“快,快,把它们拿掉!”
顾秋闻言站起来,把从彤身上的毛毛虫弹掉。
可能是从彤刚才过于激烈,一条五公分左右的毛毛虫直接掉了进去,落在从彤那粉红色的贴身衣物上。
从彤吓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偏偏那瘦长的毛毛虫,牢牢的粘在她的衣服上。
由于是女孩子家的隐私,顾秋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
从彤吓得闭着眼睛尖叫着。
“快帮我拿掉!呜呜——”
那声音,像随时就要哭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