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还要我坐你腿上,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是自己想做吧?你想和我亲亲对不对?”
文得思感觉自己像被掀了下水道巢穴的蟑螂,来自心上人大胆的质问是最强效的杀虫剂,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全都给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曝晒。
他深深的吸气又吐气,在他看来,表白应该是庆祝的礼炮,是宣称俩人关系新的一声令响;
而不应该是冲锋的号角,是突如其来对另一方造成的不必要困扰。
在文得思原本的计划中,他也许会在五年甚至更久之后,在日复一日的陪伴和坚持中证明自己的真心。
不管是浪漫的海边或是明丽的花海,他能在这样的地方慎之又慎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可是他不可以对小慈撒谎,也不能,不愿再用那些成年人的技巧。
文得思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扶着全孝慈的后腰让人站起来,自己单膝跪下。
虽然两人的关系远远达不到求婚的地步,但文得思还是想以更低的姿态,把那些美好珍贵的爱恋之情详实的说出:
“小慈,我得向你道歉,我问你的那些问题,确实有一部分出于我的私心;
我和你说那些话,也是想试探你对我是不是有一点好感。
因为我们的年龄差距有一些大,我害怕吓到你,所以不敢说出口。
但我能保证,我对你的爱慕和追求你的同龄人一样真挚。”
全孝慈不是很懂为什么所有的男生一跟自己说话就自动选这个蹲下的姿势,但是不用仰头看人还是很舒服的。
虽然自己从没有经历过暗恋的感觉,文得思娓娓道来的情愫也稍微打动了他。
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出去玩时,由于意外的肢体接触带来的奇怪快感,被文奇高超的调情手段勾起些微弱欲望的全孝慈鬼使神差地发问:
“哥哥,接吻很舒服吗?”
话刚说出口,他自己都为刚才的大胆惊讶,有些结巴地给自己找补:
“我,我随便问问的,因为觉得哥哥你肯定比我知道的多一些,你不要在意,唔!”
文得思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猛地站起来,低头含住全孝慈的唇瓣。
一条手臂强势的锢住纤细柔软的腰肢,如铁做的一般;而另一只手缠住肩膀,手指隔着光滑的布料,恋恋不舍地摩挲着每一寸肌肤。
他不会伸舌头,只是笨拙地舔了几下柔嫩的唇瓣,又因为慌张和不好意思很快松开,迅速地用唇轻贴了一下,就不敢动作了。
比起亲吻,这更像一个拥抱的延伸。
手臂的面积太小,不够覆盖住每一寸所渴求的肌肤,人类无法用触手包裹住爱人,所以想要用同样湿润灵活的舌尖去痴缠。
继续初吻
文得思不敢去看怀里人的表情,他害怕自己的冒进会使全孝慈感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