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本昂要是跟他合作的话这心也太诚了。他都要不好意思了
他硬着头皮敲上去,觉得陈本昂现在还没开合作的口一定是心里头太不好意思了。铺着路等他开呢,那他就开吧,【那太破费了吧,多不好意思。】
苏程:【如果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或者我能帮的上忙的,都可以跟我提,反正大家都是朋友】
陈本昂:【真的吗?苏老板】
陈本昂:【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和你说,我想入股你们店】
苏程:
入股其实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要找人入股。毕竟他这又不是开公司,只是一个搞搞美食的普通老百姓,哪轮的上搞那么高档的东西。
而且,一旦别人入了股,就相当于有店铺的经营权,投点儿小钱直接就位于管理高层了,多憋屈啊。再说他也不缺这店开店的钱。
他糖水店的事已经计划在开了。就算想搞一个大规模的,资金完全都是够的。根本不需要别人入股。
所以,他只是委婉的表示考虑一下,大不了,花到时候再送回去呗,你订红的我就订个蓝的,咱俩一清二白,想入股,扯淡。
苏程关了光脑,又开始日复一日的做蛋糕。
一做,就做到了夜间。
他揉了下酸胀的脖子,拆了手套。蛋糕他已经做习惯了。从事了十一年的职业生涯,让原先世界的身体落下了很多病根,比如腰间,脊椎,酸胀疼都是平常的事。如今换了一副年轻鲜活的身体倒是轻松了不少。
他把做好的蛋糕拿去冷冻,贴好一张张的标签,方便第二天客人取,或送餐的来,然后熄了灯,打算出门看看店面。
晚上的风依旧刺冷,苏程裹了件白色的大长围巾,下巴抵在里面,只露出了微红的鼻尖,在寒风下拉紧帽子埋头走。
约定见面的老板看到他挥了挥手,含了根烟,俩人寒暄了几下就领着他去看了店面。
苏程这次选的不是市中心,而是一家老长街。里头有弯弯绕绕的小巷和深渊的胡同,堆了点儿积雪在那,时不时会出现几串小脚印,又被新的雪覆盖。
苏程租的店面就位于巷子外,挺大的,跟旁边低低矮矮或紧拉着的店铺一比挺醒目。
“确定要这儿?”店面老板吱呀的拉开卷门,发出刺耳的响,“这生意儿可不好做,流量低,差。”
有钱儿的都是帮老骨头,小孩儿倒是喜欢凑热闹,但兜里没钢镚儿,只会唧唧歪歪。“
“没事儿,不打紧。”苏程笑了笑,“谢谢叔。”
苏程转了圈屋,就把房租给交了,租了整整两年。
他觉得这里有味道。有长街的味道。而且住的小孩儿居多。让他想起了他小时候吵着要去吃糖水的时候,死活跟家里边闹。
可以说糖水是他儿时的经典。所以他想让这帮孩子也尝尝。
‘苏程跨出去,学着店面老板的样也把卷帘门拉下来,压紧了,发出沉闷的响声。店面老板在一边没忍住笑了笑,催促他,“快走儿吧,这儿晚怪诡异的,怪事多。”
“你以后晚上儿也小心点,尽量别多呆,最好八点前就关店走人,晚上儿也没啥生意的。”
苏程顿了顿,听着人话里有话,扬了扬眉,“怎么说?老板。”
晚上,特别是寒冬,室外总感觉十分的萧条。就旁边一个报刊儿还有点人气,刊主是个老头儿,喝着热腾腾的咖啡在看报纸,屋里头亮堂堂的,非常醒目。
店面老板不自觉的压低了声儿,反正这店儿他也租出去了,也啥好瞒着的了,“害,你是不晓得,这巷里头,邪门的很。”
“前几天,九点多钟吧,我店里落了点东西就回来了一趟,拿完东西经过那巷子,嘿呦。”老板夸张的说了一嗓子,“你猜我看到什么了,我看到一个小男孩,穿着白衣服,在巷里头跟僵尸似的走。”
老板把两只手抬起来,放平在前面,脚步僵僵的,“就这样,这样,关键是他眼还是闭着的,来回走了三四圈儿,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恶作剧,大着胆子喊了他几声也不应,太渗人了,这跟被什么东西附上了一样。”
苏程:
他本来听的津津有味,现在脸上开始僵了。
“小兄台,听叔一句劝,晚上儿这地咱能不来就不来,你就当我是迷信,咱小命要紧。”店铺老板语重心长的说,拍了拍他肩,却被人反握住了手背。
苏程笑眯眯的,也拍了拍他手背,“谢谢叔,叔你帮我个事成不,耽误你一小时的时间,我会付你时薪。”
十分钟后,店铺老板跟苏程蹲在店门口,人手一杯热咖啡,注视着对面的巷口。店铺老板不住的在心里头骂自己嘴溅,同时看向身边这位年轻人的目光多了份恐惧。
这人竟然喜欢这玩意。
苏程慢腾腾的喝着咖啡,压根没搭理这人在想什么。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暖和了很多。
“这事儿你遇到过几次,多吗?”苏程手指在咖啡上摩了几下,感受着上面的温度,“或者巷里头有没有人说什么?”
“多,碰着挺多的,几次都是不同的人,不然我也用不着那么慌。”店铺老板说,“这消息那帮老家伙压着呢,说找医生看看也不听,怕传出去丢人,毁老祖宗面子。”
“他们前些天找人作了法,也不知有没有用,害,我也得去整个平安福戴戴。”
苏程:
这倒不必。
医学就能解决的东西,不必整的神神叨叨。
“啊啊!欸欸欸,出来了出来了,你特么要看赶紧看。”店铺老板一瞅那巷子立马吓的不轻,一米八的壮汉气势全无,吓的缩成一团,莫名有些儿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