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嘿嘿笑道:“抱紧了,这马性子烈,可别让它将你摔下去了。”
荷花童冷笑一声,但还是抱住了薛破夜的腰,身子靠近,薛破夜立刻感到两团柔软的凸起靠过来,在背上摩擦,异常舒服。
刚才就瞧见荷花童紧身衣下那挺拔丰满的胸部,此时一靠近,差爽的叫出声来。
一抖马缰,催马前行,黄金狮撒开蹄子向前疾奔。
林中的清闲夹杂着雨中散的泥气,竟然不出的惬意,薛破夜感觉来到这个时代后,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时时**到这样清香的气息。
不过来也奇怪,虽然隐隐闻到荷花童身上散着女人的体香,但极为淡,非但如此,那香味中竟然夹杂着另一种味道,味道颇有些刺鼻,似乎是某种药水,薛破夜心中疑惑:“莫非这娘皮是怕别人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害怕别人记住她的香气,所以用药水喷在身上,遮掩住那股消散不去的香味?”
健马飞驰,薛破夜却心神荡漾,那两团软绵绵却有极具弹性的胸部在背上摩擦,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舒服无比。
“你若是胡思乱想,我现在就杀了你……和你的马……!”荷花童凑近薛破夜的耳边,轻轻道。
薛破夜闻到她吹出的香气,果然应了那一句“吐气如兰“。
“女英雄,你也太自信了吧,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薛破夜叹了口气,故作委屈道:“本人一向洁身自好,道德情操虽算不上高尚,却也忠贞的很,你这样,岂不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荷花童“噗嗤”笑了出来还忠贞?若是你忠贞,天下便没有风流人了。”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两人衣裳都湿透,薛破夜知道荷花童定然是着凉了。
头有些晕……!”荷花童身体完全靠了上来,额头搭在了薛破夜的肩头。
薛破夜回手摸了摸她没有被面具遮挡的额头,在冰凉的雨水中,竟然有些烫,惊道:“你烧了武功那么高,也会生病么?”
我靠,刚被雨淋,这么快就烧,也太夸张了吧。
又不是铁打的,有武功也是血肉之躯……!”荷花童没好气地道:“我最怕雨水……!”
“怕雨水?”薛破夜大是奇怪,听人有怕鬼有怕火的,还真没听过有怕雨的。
花童轻嗯了一声。
薛破夜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很无力,有些着急道:“你可真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馆。”
“不行!”荷花童斩钉截铁地道:“有人在那等我,你快些。”
薛破夜催动马,荷花童双臂环在他的腰间,抱得极紧,似乎怕薛破夜一时就会离开一样。
撇下葵花童众人,却带着自己出来,要出去见一个人,薛破夜疑惑万分,实在弄不清出其中的关窍。
荷花童指着路,薛破夜按照她指的方向一路狂奔,渐渐行到一处偏僻处。
前面是一处湖,湖面被雨水击打的溅起阵阵浪花,时不时地竟然有鱼儿窜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尔后重新落入水中。
“鲤鱼跳龙门!”薛破夜心中咕囔,这雨势了片刻,似乎还没过瘾,又开始下了起来,瞧这阵势,似乎又是一场倾盘大雨。
沿着湖前奔,只见在朦胧细雨中,前面隐隐出现一个淡淡的黑影。
纵马过去,却是一间草屋,这个地方离城区极远,想不到还有这样一个湖,也想不到湖边还有一间茅草屋。
“到了……!”荷花童松了口气:“就是这里了。”
破夜勒住马是这里呀,好得很,看样子雨势要越来越大了,咱们刚好进去避雨。”又道:“对了,你不是有人等你吗,这屋子里好像没人。”完,扶正荷花童,翻身下了马。
荷花童似乎有些吃力,轻声道:“他可能耽搁了扶我下去……!”
薛破夜奇道:“你下马的力气都没有?”
许废话……我杀了你……!”荷花童娇躯软软,伏在马背上,衣裳湿透,那紧身衣将婀娜的身子勾勒的如同画像,雨中佳人,性感妖娆,黑色的衣裳紧贴肌肤,隐隐现出白嫩如雪的肌肤来。
薛破夜哈哈笑道:“你现在连一只蚂蚁都杀不死,还想杀我一个大男人,你真爱笑!”见荷花童身子软弱无力,自然是真的烧了,再不犹豫,伸手去抱,荷花童急道:别碰我……!”
薛破夜无奈道:“不是我想碰你,可是我不碰你,怎么扶你下来?”摇了摇头,装模作样道:“你该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不近女色,秉性正直,不会占人便宜的。”
荷花童啐了一声才信…来扶我进去……!”显然是同意了薛破夜过来抱她。
薛破夜嘴角上翘,上前横抱荷花童,一碰她身体,立刻感觉到惊人的弹性,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肤似乎都蕴藏着力量,甚至能感觉到力量在颤抖,从而让拥有不同于普通女人的坚韧弹性,实在不可思议,这样一个女人竟然会被雨水淋病。
一手托着她背部,一手托着她紧俏浑圆的臀部,将她从马上抱了下来,径自抱进屋内。
的手……!”屋内传出荷花童惊叫声。
薛破夜声音没皮没脸的传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当这是馒头,不心捏了一下,你别见怪,我这人一向正义凛然,惩恶扬善……哎哟……别打……!”
“无耻……!”荷花童娇叱道。
屋内乱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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