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年闷哼了一声。
人的牙齿到底不比动物或是刀具那样锋利,要想咬破皮肤还是需要用些劲,更何况是锁骨这个位置,皮肤薄,疼痛感会更强烈些。
当然,爽感也是。
室内寂静,寂静到余秽能听清夏青溪吞咽的声音。
喝了两口之后,夏青溪就停下来了,在挪开唇的时候还顺口舔了两下。
不能浪费了。
余秽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他刚刚差点没站稳。
只是喝口血而已,但余秽的额前已经隐隐有些湿意了。
下次还是直接用刀划开手腕给他喝吧,余秽表示再来几次这样的话他真的有些遭不住。
夏青溪慢慢松开了搭在余秽身上的手,咂了两下舌,忽然双目瞪圆,惊奇道:“你的血有点甜啊。”
余秽:“……”
喝完血后夏青溪又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儿,等体内的蛊虫不再躁动后才说:“走吧,我们下去看看蛊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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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青溪下了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怪异的场面。
蛊女一个人坐在大厅中央的凳子上,其他人则成包围圈的样式看着蛊女,但稍有些不同的是,他们离蛊女的距离得有三尺远了吧。
夏青溪:“……”祭祀?
看到青年有些呆愣的样子,余秽也顺势往下面看了一下眼,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嗯?有什么问题吗?
等顺着其他人让开的道走到蛊女面前的时候夏青溪看得更清楚了,蛊女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是从水中捞出一般,右手还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耷拉着,似是……断了?
夏青溪有些不确定。
他回眸望向余秽,眼神示意:你做的?
余秽点点头。
夏青溪:“……”
看到青年有些病色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蛊女硬撑着扬起一抹笑容:“呦,帅哥你还活着呢啊。”
对于蛊女现在的行为,可以简单的用一句话来概括:
生命不止,挑衅不休。
“……”夏青溪:“是的呢,借你吉言。”
这下换蛊女无语了:“……”
撇了撇嘴,无趣。
蛊女接着又换了个人继续挑衅:“哇偶,疯狗变成乖狗狗了哦。”
反正她大概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那她还畏畏缩缩的干什么,当然是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字,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