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溪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找了个机会问余秽:“蛊虫的解药不是没有成功吗?怎么对他们说有些头绪了?”
余秽张了张口,有些哑言,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我觉得是有些头绪了,下午再去试试。”
“嗷。”夏青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了。”余秽突然开口:“下午你就不用去蛊女那儿了,在房间里休息吧。”
“怎么了?”夏青溪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你现在不适宜多走动,临近截止的时间,蛊虫躁动的会越来越厉害,你也会越来越难受,所以最好还是在这儿休息比较好,他们也能照顾你点。”
夏青溪忍不住反驳:“我不需要他人照顾,我心里有数,就不用麻烦他们了。”
余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点点头告诉他:“下午我会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临出门的时候余秽又多喂了夏青溪一点儿血,免得下午他不在的时候突发什么意外,多喝点儿蛊虫会更安静点儿。
喝完血后夏青溪不禁叹息道:“你这几天在我这儿浪费了多少血啊,你不会贫血吧,要是我没事儿的话回去得想法子给你补补血了。”
“这不是浪费。”余秽的神情严肃又认真:“你一定会没事。”
“嗯嗯。”
-
下午见到蛊女后余秽就直接开门见山问她:“你知道我有生息蛊。”
尾音平直,是一个肯定的语气。
“嗯哼。”蛊女爽快点头,一副就算我知道你又能拿我怎样的小表情。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余秽双眼微眯,神色有些危险:“据我所知,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自有我的法子。”蛊女漫不经心的回望他。
余秽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漆黑深邃的眼眸如同深幽的潭水,静静的与她的视线交汇。
蛊女毫不胆怯的瞪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余秽才慢慢地开口:“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
“没了啊,就我。”蛊女摊摊手。
“真的?”余秽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紧盯着她,目光如炬。
“当然是真的了!这么多年,你看你了解的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如果不是我主动暴露出来,恐怕你也不知道我知道吧。”蛊女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确实,这么多年,除了阿娅,蛊女是第二个人提到过生息蛊的事。
“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但若是我发现你骗我,后果自负。”余秽选择赌一把。
“切。”蛊女翻了个白眼,疑心真重。
余秽:“关于生息蛊的事,你还知道什么吗?”
他对于生息蛊的事知道的不多,大多数都是来源于古籍上那廖廖的几语,阿娅在临走前将生息蛊交给他的时候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不能给任何其他的人,一定要保管好。
如果遇到了生命危险或濒死的时候,可以混着他的血吞服下去,能保住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