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雄主单纯善良,只是冷脸不善言辞,但并不是不好交往的人,告诉你吧,他连地上的一根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会恶意杀人,而且杀的是谁?哈,杨彦霖,我没记错的话,他不光是高管之子,还是我雄主的雄父霍连华阁下的继雌君吧,都是一家人,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命令已下,无论你如何狡辩我们是一定要把雄虫霍琨带走的,请你让开,如果你执意阻拦,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银光一闪,武器刷的一声抽出来,一个个黑洞对准许渊清。
雌虫再强悍也不过是肉体凡胎,许渊清微一抬头,一眼望去全是黑黢黢的黑洞,遍布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要害,只要他微一轻举妄动,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步不让,但面对冰冷的逼迫,他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空气拧成一条线,越拉越紧越拉越细,在绷到要断掉的一瞬间,房间里发出一声轻响。
霍琨推开门,穿着浴衣,浑身热气腾腾,手还拿着毛巾在擦滴着水的湿头发。
看到家门大敞,一堆人聚在门口剑拔弩张,他一挑眉,顿住了,
“呦,这么热闹啊。”
许渊清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一看霍琨这么不慌不忙,他也不由得放松下来。
他渐渐松开握紧的拳头,特警们也移开了枪口,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准了霍琨。
“怎么了,雄虫保护协会允许你们这样拿枪对着我吗?”
霍琨丝毫不惧,迎着枪口往前走,直到走到许渊清旁边,把他推在身后。
许渊清不放心,直挺挺的又要往前冲了,但被霍琨暗暗用力的手用力按了回去。
“我们是帝国调查局,不归雄虫保护协会管。雄虫霍琨,跟我们走吧。”闷闷的声音冷淡的从面罩下穿出来。
“我还没告你们私闯民宅呢,你还要带走我。”霍琨平日里斯文绅士,这时候却少见的表现出了属于雄虫的混与赖。
许渊清听着霍琨吊儿郎当的话,视线投在他露出的一小段小臂。
根本不是放松的状态,手指蜷起,好像是松散的搭在手心,但是一眼可以看出在用力。
青筋从手背连接小臂,肌肉线条绷起,浑身都在暗暗用力。
雄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放松,他内里也很紧绷,但是他把他坚定的挡在身后。
“想把我带走,总得有个名头吧。”
霍琨漫不经心的一挡,拦住了许渊清要走上前的动作,许渊清像是被洞悉了一样,又被结结实实的护在身后。
“恶意杀人,受害者是杨家的雄子杨彦霖,你做了什么,你应该比我们清楚。”
“我清楚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搞出了这么大的事。”
霍琨一摊手,浴袍微微敞开,沐浴露的香味带着水汽散开,离的近的都能感受到热气。
“你看,我刚下班,才洗了澡放松了下,杨彦霖是我继雌父的雄弟我知道,可是杨家是在西区当官的吧,我在东区,你的意思是说我在完成今天的工作后跑去西区杀了杨彦霖,然后又赶在平常的时间回了家,并且已经处理掉了浑身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