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承一双眼眸漆黑分明,虽然刚才埋在少女脖颈间的时候,很像是要撩拨惹火,但他最后只是很轻很轻地吻在了少女眉眼间。
终于见面的言外之意是“我很想你”。
顺着眉心往下,裴景承又亲了亲少女的眼睛,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我写了很多封信寄到咸阳,哪怕许多都没有回音,但是小爷也很高兴。”
对郑晚瑶,他无论付出任何东西,向来都是不计回报。
顺着郑晚瑶的睫毛往下,裴景承的视线停留在了对方浅淡胭脂色的薄唇上。
“昨晚濒临死亡之际,我就在想,早知道就不给你写那么多信,要不然你肯定会将那些信撕个稀巴烂,然后骂我不守信用。”
裴景承一本正经在胡言乱语,想要逗少女开心,只是看起来很不怀好意。
“结果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后,我深有感悟还是要及时行乐才行,譬如那些信里写的东西,不如现在就念给你听怎么样?”
郑晚瑶瞬间捂住他的嘴巴:“不怎么样。”
她想起当时收到的那些信,对方除了分享北域的日常以外,许多都是直抒胸臆又热烈到不可描述的话,若是裴景承真要念出来,恐怕尴尬的不是他,郑晚瑶自己都会受不了起一层鸡皮疙瘩。
“营帐外还有人。”她皮笑肉不笑掐着少年人的腰腹软肉:“你若说出来,也不怕被人撞见这些听不得的话。”
然而裴小将军却舔了舔郑晚瑶的掌心。
“这有什么听不得。”
他在郑晚瑶面前,不仅十分厚脸皮,而且擅长耍无赖,所以还忍着腰间痛意,胆大妄为蹭了蹭郑晚瑶的脖颈,像是在磨人撒娇。
“小爷想说的是北域种下的扶桑花开了,到时候给你染丹寇一定很好看。”
“夜里很冷,我却总是不厌其烦看向窗外,想到我们能看见同一片月亮。”
裴景承每说一句话,便低头吮吸舔咬着少女肌肤,一路从锁骨吻到脖颈。
他巴不得有人进来撞见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郑晚瑶的人。
“还有跟契丹作战的时候,从他们那儿得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当时就打算收集起来送给你。”
营帐内火盆熊熊燃烧作响,明明是很旖旎暧昧的氛围,然而郑晚瑶又恶又屑,不仅抬手将他腰肢拧得淤青,还朝他露出一个甜丝丝的笑。
“你若是再不好好说话,下一回被掐的可不仅仅是腰。”
她是很明显要他止步于此,多余的话不必再说。
对方痛得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气,然而却依旧没有松开手。
“我的意思是——”
裴景承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即便是被拧成这样了,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咬了下郑晚瑶的耳垂,似乎是在反抗又像是在缠绵。
“我其实喜欢……喜欢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找来,然后全都送给你。”
“喜欢”二字被他音节拖得很长,然而到最后终究还是没能顺利说出口,所以裴景承神情之中显而易见有些懊恼。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交吻这般亲密无间的事情都做过,可是到了想要确认对方心意的紧要关头,居然还是生出了微妙的胆怯。
这一点也不像他。
结果少女却忽然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的是这样啊。”
郑晚瑶饶有兴趣想要看看他的神情,很难想象裴景承居然会有这么纯情的一面,跟书信里的大胆狂浪形成了鲜明反差。
结果她才堪堪推开裴景承,少年就在她唇角边落下一个吻。
“笑就笑吧,反正小爷本来就没什么脸了。”
说句话裴景承好像还挺颓丧,看起来有那么点儿摆烂的味道,但他动作倒是没停下来,轻车熟路与她缠绵拥吻。
没有名分就没有名分,反正他一点也不想要。
郑晚瑶只感觉到有温热濡湿的气息落在耳畔,而裴景承也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让人感到炙热,仿佛整个身体都是滚烫的。
“阿瑶,那个奴隶能给你的,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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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看到宝子们说黑莲花,女主从头到尾都不会爱他哈,前面的章节里,一直写的是女主重生后,不择手段折磨男主然后循环,后面男主每死一次,都会想起从前被女主反复杀的痛苦,但他复活后继续忘记,直到被女主训成狗后全部想起来,从身到心崩溃,却ua自己成为女主的疯狗。
初衷就是让他生不如死,还得斯德哥尔摩爱上仇家女主,毕竟古早虐女文是这种套路,那我反过来虐男主也很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