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从腰间拉出。
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单膝上去,开始压着她接吻。
她身体有些颤,却勇敢的迎着。
薄景行知道她醉了,唇色分离的瞬间,他低哑的问她:“知道我是谁?”
她茫然。
薄景行告诉她:“叫我薄医生。”
接吻过后,他的唇越发亮泽,耀眼。
“薄医生……”
舒情微微喘着,情动的模样,让男人眸光更深。
她这么美好,他愿意给她最好的体验。
也更愿意纵着她。
但,仅仅也只是纵。
他漆黑的眉眼之底,没有情,只有欲。
而成年男女的游戏,也无非就是那点你来我往的小暖昧。
你情,我愿,就可。
而随着最后的一声轻叹。
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记忆长河中的水流。
潺潺淙淙。
拍过岸边,又奔向远方。
远方的两只蝴蝶,交尾翩翩,于阳光下起舞……愉悦,而又美丽。
那个男人叫薄景行
渐渐的,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梦。
舒情累极的睡去。
薄景行倒是精神不错。
看一眼昏睡的女人,眸底终是多了一丝暖意,但很快褪去。
做这种事情,依个人习惯而来。
薄景行没有抽事后烟的习惯。
他去浴室里冲澡,很快,便赤着身体走出。
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几滴水渍从发间落下,显得越发的欲。
长腿窄腰的他,视线扫向床上,舒情睡得极为恬静,长长的发丝散在枕上,像一副娇美的水墨画
巴掌大的小脸透着红晕,乖巧又清纯。
舒情是个很美的女人。
她也是第一次。
这让他有些意外。
但也仅仅如此
“舒小姐。”
他穿好了衣服,弯下腰,拍拍她,舒情慢慢睁开眼,眼底带着水一样的光泽,初初醒来,还有些茫然,样子可爱的紧:“薄医生……”
她还记得叫他薄医生。
薄景行舌尖压了压唇瓣,视线在她身前滑过。
微微颔首:“房费已经付清,你可以在这里睡到明天上午。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一张名片放在她床头。
舒情翻个身,再度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他的话,她听到了没有。
薄景行站在床前,又看了片刻,便打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出去。
有台手术,他要赶往医院。
圈子里的事情,总是传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