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能暖床,还能与他极为合拍。
手指点开她的头像,两人之间的对话,还停留在几天前……都是例行公事的那般职业性问候。
有些冷冰冰的感觉,没什么烟火气。
薄景行看了眼,便又退了出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直接给林枭拨过去电话:“你说的,赌场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一份压力,林枭看了一眼喝酒的乔甜甜,心道这可真是奇了……怎么都赶今天了?
舌尖在唇内转了一圈说道:“字面意思啊!那谁,来了赌场,被我看到了。”
乔甜甜竖起耳朵听着,插话:“林枭你是不是给我小舅舅打电话?你是不是跟他说,我来赌场了?!”
她有点不高兴。
她来赌场是玩的,林枭凭什么要告状?
哦!
这可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林枭又笑了一下,薄景行听出来了,问道:“甜甜也在?”
“对,赶巧了不是。”
薄景行:……
这样的巧,他宁愿不要。
目光沉下,唇抿成一条直线,把电话挂了。
房间里。
病态的年轻男人,回味着刚刚那个小辣椒一般的女人,她是真的把两瓶二锅头干了啊!
忍不住啧了声,偏头跟身边的人说道:“这妞,什么来路,有点本事……这是打算,砸我的场子?”
其它人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不要命的女人,个个震惊的很:“为了一百万,命都不要了啊!这两瓶酒灌进去,干喝,那胃不得出血?”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像个文化人,修养也高。
怎么,要钱不要命了?
晁松也是服气,但他说话算话,摆手道:“算了,姓舒的那老小子算是养了一个好女儿……那笔账销了吧!反正小爷也不缺那一百万。”
这倒是了。
他们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说出的话,也都是作数的。
“只是,一百万是销账了,可这小画家这股子劲,小爷倒是看上了……去,查查这个叫舒情的小画家。”晁松又来了兴致。
而关于舒情的资料,也并没有多少。
不过十分锺时间,舒情从出生到现在的一切,就摆在了晁松的桌面上。
“哟!没看出来,这小画家还是香饽饽啊!薄景行养着的金丝雀?酸气的很!想沾便宜就算了,只给个破公寓而已,生活费都不给……身上连打车钱都没了,身无分文了,为什么还要跟着他?”
晁松不嫌弃舒情跟过别的男人,他就看上她了,“给我去找,她人去哪儿了,小爷今晚就宠幸她。”
刚刚才灌了两瓶酒的女人,很合他的胃口。
底下的人应声出去寻找。
恰在这时,又有人来报:“……薄景行来了。”
情情别怕,我是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