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台下确实有一个空间。
那里才有一个保险柜。没锁,轻轻一拉就开了。
苏透看了眼,都是些说没用处,但又大概在以后会用到的的东西。
不过。
眼下来看,确实是没什么意义。至少对现在的处境,对站在这里的沙耶谈不上任何帮助。
“沙耶”
“你看过了吗”
苏透望向她。
“嗯。”
沙耶仍向一开始那样低着头,视线锁着自己的小短靴。
“那你是之前到底怎么想的”
苏透后退一步,扫开试验台的烧杯,坐在上面抽出一支烟点燃。
“我”
“想试试爸爸说的那种可能性。”
“也就是说和我交配吗”
“嗯。”
“其实在人类的圈子里,没人会说交配。我们称之为。”
苏透轻吸一口烟。
视线内的沙耶完全不会因为台词而感到羞涩。明白的,她只是为了那种不明不白的可能性。
“爱要怎么做”
“这个问题可真难。”
想笑。
但是这不能怪沙耶。她所获取的知识是片面的,在正常人的认知里当然会认为这问题是滑稽的。
可在沙耶这里,这便是一个深刻到关乎人生或者说存在意义的重要问题。
“不过归纳起来有两种。”
苏透笑了下,“有的人单纯的为了去做。这种方式的做,也就是单纯的生理泄称之为交配也没什么。”
“而另一种是充满爱意。”
“举个你讨厌的例子吧。”
“你所厌恶的那个女人,夏梨儿。”
“她足够喜欢我。她想要离我更近,想要在我这里成为与众不同的存在,想要我只注视她,想要留下我。”
“也不是说没有生理上的。”
“只是和前者不同,这种做要分一个先后顺序。是先有想要和我演变成更近一步的关系,想要藉由从我这里获得安全感,由这种想法而诞生的生理上强烈的。”
“分类一下,前者可以说是交配,而后者是因为喜欢的人而想做,所以有别于动物学上的交配。”
“能明白吗”
“唔”
沙耶思考了好几秒,“好像能懂一些。”
“那么,你觉得你是想和我交配,还是说”
这问题真奇怪啊。
连苏透自己都想笑,但谁叫这问题本身就是可笑的呢。
“我不知道。”
思考了好一会儿,沙耶放弃了,“但是我想要像之前那样和大哥哥相处。”
“这样啊。”
苏透叹了口气,说“那说点别的问题吧。”
“你为什么要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