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是阎罗带的,不开心是阎罗带的。
他的情绪在被阎罗完全牵,在玉帝出现后,情绪的波达了巅峰。
塔纳托斯迟钝,但并不愚蠢。
他迟钝是因为他很与他人建立过羁绊,连友情都没有,更遑论爱情。
几次三番的心理波,他都不明白为什么,直那种感觉已经了失控的地步。
有时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比如那晚,阎罗看了孟婆过的文档。
比如现在,塔纳托斯盯着墙上的骷髅头出神。
他东方,喜欢上了一位东方神。
他叫阎罗。
他喜欢阎罗。
这个认让塔纳托斯感前所未有的茫然无措。他收镰刀,默默上楼,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冷静。
客厅里的范无救和谢必安看着塔纳托斯一声不吭地离开,又看了看墙上的骷髅头,再相视一。
“要把它消除吗”范无救问。
这玩意儿看着太阴间了。
但毕竟是死神留下的,他直接消除好像不太好。以阎王殿下对死神的喜爱程度,无论死神喜欢什么他都会纵容。
“留着吧。”谢必安说,“房子是阎王殿下的,等他回再定夺。”
烟落餐厅。
玉帝在阎罗对面坐下,看着菜单,点了一桌子菜。
神仙早已辟谷,他对人间食物并无兴趣,点这么多只是为了延一点谈话时间。他可以在这里坐很久。
等待上菜的过程中,阎罗始终没有开口。
“师父。”玉帝率破沉默。
阎罗懒洋洋道“我可不出你这样的徒弟。”
“你若还对我有一丝尊敬,唤声阎王殿下便罢了。”
玉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我怎么记原话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阎罗挑眉望他,“怎么不愿认我这个爹”
玉帝“”
“听碧霞元君说,昨日阎王殿下过泰山。”玉帝一顿,“并未入我玉皇庙。”
“我当你怎么突然登门,敢情是兴师问罪。”阎罗似笑非笑,“怎么还我进去给你三拜九叩上柱香”
“徒儿不敢。”玉帝说着不敢,眸中仍平静如水,并无惶恐。
“师徒关系已绝,你何必执着”阎罗饮了口茶,“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早跟你说过。”
“我是您一手出的,一脉相承,如何不同”玉帝沉声,“若论道,西方神与您才是截然不同,您又是如何与他走一”
碧霞元君说,阎罗登泰山,是与一名西方神一。
阎罗万载不曾与旁人亲近,纵使如今对玉帝不假辞色,玉帝能告诉自己,他曾是唯一的特例。
如今却有了第二个。
他并不如何嫉妒,只有些不甘。
他感激阎罗点化之恩,拼命修炼,只为阎罗的认可。
可真当他修炼极致,触碰大道,阎罗却单方面断了师徒关系,堕入幽冥,再不与他相见。
玉帝身为天之骄子,事事追求完美,一生顺风顺水,唯独阎罗此举令他不解。他并未做错什么,却被赶出师门,这是他此生唯一的败笔,几乎要成他的心魔执念。
心魔不除,道行再难进一步。
据说大道悟极致,便可领悟因果之,拥有逆天改命之能,与天道平平坐。
这是阎罗数万年前就达的境界,而他至今未能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