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相很干净,是近期网络上风靡的“甜而不腻”形容的具象化,通透灵动。笑起来时双目像月牙,唇边挂着两颗小梨涡,不笑又安静清冷,哪怕站在角落也镜头感十足。
一把嗓子同样清澈悦耳。
宋宜禾说完后,不避不让地等答复。
贺境时垂眸。
四目相对,他的视线落在宋宜禾薄薄的眼皮上,仿若在出神思考,过了几秒,他又就着这个神色问道:“你在宋家过得不好?”
宋宜禾:“什么?”
“那天领完证,时间来不及也就没问。”贺境时直面向她,另一只手也插进裤兜,姿态懒散地像随口一问,“结婚对我来说是大事,我总得了解清楚你的处境。”
宋宜禾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作为商业联姻,一旦牵扯利益,免不得就得权衡利弊一番。
他们领证的决定已成定局,今天这门进或不进,两人对彼此的了解是张白纸,这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总不能日后让宋宜禾拖后腿。
临时拿户口本要结婚的是宋宜禾。
无论贺境时要了解什么,她都应当无条件配合。
短短几秒,宋宜禾已经想好该怎么开口,但贺境时却定定打量她两眼:“算了。”……
短短几秒,宋宜禾已经想好该怎么开口,但贺境时却定定打量她两眼:“算了。”
算了?
她都什么还没说呢。
宋宜禾茫然。
贺境时折身继续宋家走:“进去坐坐不就知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
沙上,宋宜禾料想中交谈甚欢的场景并未出现,三叔面沉如水,三婶频频看向门口。
见他们进来,立马起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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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星帘
《宜室宜婚》,牢记网址:怎么怨恨宋宜禾。
好在宋宜禾本身也不爱争辩。
见这事被轻轻揭过,她轻车熟路地应答:“三婶说得对。”
正说着话,宋宜禾忽然察觉旁边的人莫名坐直,侧目递来眼神。她的脊背倏地一怔,垂落在膝头的指尖轻轻缩回,划拉过腿面。
被这一眼看得极度不自在。
宋宜禾低头避开。
“不过既然已经领证了,那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三婶端起水杯,模样和善,“就是不知道贺先生家里,对联姻这件事怎么看。”
忽然提到贺境时,宋宜禾侧头。
瞥向身旁一言不的男人。
贺境时抬眸看向三婶,长指轻蹭手腕红绳:“看法?”
三婶点头。
贺境时却笑了:“贺家不需要看法。”
闻言,三叔眼神复杂地看了过来,三婶大抵也没料到他会答非所问,一时静默。
宋宜禾悄悄看了眼贺境时。
他唇边始终带着笑,谦和有礼,说出的话倒叫人大开眼界:“反正这婚早晚都得结。现在我们各自代表两家,领证便意味着履行约定,难道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
三婶:“……这当然是。”
“那需要什么看法。”贺境时不轻不重地将问题挡回去,话锋一转,“不过我也有个疑问,既然婚约已定,怎么我听说贺家联姻对象换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