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脸上一烫,犹豫了会,说:“你、你前女友也在……”
“哪个?”
“你有很多吗?”
傅忱深不禁勾唇笑了一声:“我不是周楷庭。”
他不像周楷庭那样一直和前任纠缠不清,都七分七合了。
徐晚没说话,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头发散在薄背上,瞳色很黑,皮肤很白,她底子不差,素颜很清纯,眼神泛着湿润看着他,说:“要吃饭了吗?”
“还没有,饿了?”
“没有。那卓岸送我什么东西?怎么让你拿来?”
傅忱深说:“不知道,送你的,我没打开。我让他帮我取车,他顺便拿给我。”
徐晚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毕竟是她的房间,两个人独处总感觉不自在,过了会,见他没走的意思,徐晚出声问:“那你不下去吗?”
“赶我走?”
“不是这个意思……”
傅忱深知道她什么意思,不就是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被他们说闲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亲昵温柔,说:“别紧张,在北城你都是住我那的,这有什么。”
徐晚就是怕,对于她来说,她现在和傅忱深的关系就是见不得光的,就是做了亏心事。
“你还是快下去吧。”
徐晚话刚说完,走廊外传来脚步声,她像是受了惊一样往后挪,是佣人上来喊傅忱深下去吃饭了。
徐晚生病不想下去,佣人便没有喊她。
徐晚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傅忱深起身没有逗留,说:“好的,马上就来。”
傅忱深又看向徐晚,说:“真不吃?”
“嗯,不饿。”
“我让阿姨给你端上来吃?”
佣人附和说:“是啊,徐晚小姐,你多少吃点吧,我下去端上来。”
徐晚想傅忱深快点走,点头如捣蒜答应了。
等人都走了,徐晚躺在床上如释重负,伸手按了按胸口,心狂跳个不停,脊背都冒出一层冷汗了。
还好没几天就去北城了,不用再像现在这般担惊受怕。
再怎么说,不用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装没事人。
北城认识她的人并不多……
……
楼下偌大的餐厅里,傅忱深的位置和叶繁姿靠得近,不用看是谁安排的,除了傅微月,还能有谁这么安排。
傅忱深面无表情坐下,全程没有和叶繁姿说话,他就和徐父聊着,就连徐父都问起他什么时候回桉城。
傅微月在旁搭腔:“我看他可没那么容易回来,家里越是让他回来,他越不会回来,我就不明白了,北城有那么好么,是有什么绊住你的脚步,还是有什么人在那不让你回来?”
叶繁姿也看向了傅忱深,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徐父开玩笑说:“被你姐姐说中了?不会真在北城有什么女人了吧?”
傅忱深不紧不慢说:“哪来的女人,男人倒是一堆,部队的苍蝇都是公的。”
傅微月笑着打趣:“你少胡说,如果不是因为女人,你怎么可能不回来?一心一意留在那,改天我问问徐晚,让她打听打听,就不信了,还打听不出来。”
提到徐晚,叶繁姿嘴角的笑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看来傅忱深瞒的很好,连傅微月都不知道。
提到徐晚,徐父叹了口气,跟傅忱深掏心窝,说:“我是不想徐晚去北城的,以后结婚嫁人还是得回来,忱深,你帮姐夫多看着点,别让她被什么人骗了,我可不想她在北城找男朋友。”
傅忱深没搭腔。
就在这会,徐晚下来了,穿着睡衣,一脸慌张。
傅忱深第一个察觉到动静回头一看,看见徐晚立刻起身走过去,一边问:“怎么了?”
徐晚六神无主,声音颤抖:“我朋友出事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