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已经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他被陈其半拖半抱着带上了楼。
莫景珩回来,没见到人,顿时冷了脸。
陈其是骗纪淮的,根本没有让服务生传话。
莫景珩立马调了会所监控。
看见纪淮意识不清地被一个陌生男人带上了楼,他霎时变了脸色,怒火中烧。
宴会被迫中止,清空了场子。
主办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跟着莫景珩冲上了楼。
莫景珩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点着香薰蜡烛,散发着奇怪的味道,灯光昏暗又暧昧。
一踏进去,一股躁动在体内升起。
陈其刚洗完澡出来,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毛巾。
身上的水都没完全擦干。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自己的猎物。
纯白的大床上,纪淮躺在上面,面色酣红,领口大开,裤子拉链还被拉开了。
整个人凌乱不堪。
他双目紧闭,难受得哼哼唧唧的,酒意的熏染让露在外面的皮肤白里透红。
莫景珩拳头捏得咯吱响。
“都不许进来。”
他咬着牙,厉声对着身后嘱咐了一句,大步走了进去。
陈其一脸兴奋之色,爬上床,爪子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那白皙的小脸就被人拽开了。
莫景珩抓着他的肩,把他拖到了床下。
手上力气之大,把他的胳膊都扯脱臼了。
陈其表情痛苦地发出一声惨叫。
莫景珩照着他的脸狠狠来了两拳,打得他发不出声音。
两边脸瞬间就肿了,肿成了猪头。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惨叫,胆战心惊。
片刻后,他们看到一个赤身果体的人像垃圾一样被扔了出来。
没人敢上去看看他是死是活。
又过了会儿,莫景珩出来了,怀里抱着纪淮。
纪淮的衣服已经穿好了,还套了一件他的外衣。
莫景珩看也没看地上的垃圾一眼,抱着纪淮离开了会所。
会所的人忙不迭善后,把现场处理得干干净净。
深夜的城市,街道上行人稀少,一辆黑色轿车飞快地驶过,划破静谧。
莫景珩开着车,余光一直留意着躺在后座的纪淮。
纪淮醉得不省人事,躺在柔软的后座上。
半开的车窗让冷风灌进车厢,他似乎找到了一丝舒适,扶着车门坐了起来。
“纪淮?”
莫景珩叫了他一声。
他一点反应没有,脸颊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闭着眼感受那丝凉意带来的舒适。
意识在清醒和模糊间来回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