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由你决定”。
罗伊号
温情的告白没有持续太久,甚至没有持续升温,更别提爆发什么桃色火花。
裴淮年一直都很忙,接了一个电话,做了几句指示,很快秘书上来敲门。
他们约定下一次见面的时间,裴淮年说要带他去伦敦港。
陶家舶欣然接受,并对接下来与裴淮年的关系里约法三章。
裴淮年勾唇一笑,一手揣进兜里,另一手绅士地抬了抬,“please?”
第一:不能随意触碰我。
心里喜欢是一回事,生理触碰是另一回事。陶家舶对同性的亲密接触,接受无能,咳咳,暂时。
第二:我不希望你像之前那样把我禁锢住,压在墙上。
对此,裴淮年眸色渐深,他拿出谈判的架势说:“情趣也不可以吗?”
情你陶家舶不吃资本主义画的饼,严词拒绝。
第三:毕业以后我要回国,我们
其实这一点陶家舶说的心虚,毕业还有2年,他不确定和裴淮年的关系能不能维持两年。毕竟,直到现在也搞不懂裴淮年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希望我们到时候能好聚好散”。
绅士的庄园主眼眸微眯,眼低浓云沉雾,只说:“晚安,陶”。
陶家舶没送他,他站在窗台边望着裴淮年的背影。裴淮年走到车边像是有所感应,转头望着他所在的楼层并准确地找到那扇打开的窗户。
陶家舶望着他,甚至不确定他们的视线有没有对上。
月色洒在他们头上,泻下一片银光。
伦敦的冬天是萧瑟的,挖开落叶的废墟,荒芜之上,裴淮年站在远处。
陶家舶像手捧着花篮的孩子,银色褪去,寒春里正酝酿着一场春。
陶家舶之后问大狗,你眼里同性恋是什么样的。大狗隔了很久才回复。
爱情是什么样,同性恋就是什么样。
没有分别,
都是情之所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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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一辆漆黑的迈巴赫停在伦敦港码头前,日光点点地照在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