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让我倍感不安。
要知道,我哥的本性是个偏执狂,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不可能这么平静。
晚上,我先憋不佳了。
平时三餐都是陆闻准备,他心情不好就不做,这很正常,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我饿得慌。
本人向来没啥出息,于是溜到街上去打包了点烧烤。
羊肉串、大生蚝、蒜蓉茄子。
一路香到犯迷糊。
美滋滋到家,想着赶紧去祭五脏庙。忽然,耳边‘啪嗒’一声,客厅的灯全暗,我吓一跳,手里的烧烤掉在了地上。
还没来得及心痛,黑暗中迫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将我抵在了门上。
是陆闻。
他用得洗衣液是我买的,味道再熟悉不过。
他离我也再近不过。
陆闻环过我的腰,反锁上门。
要做什么?
囚禁play?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海里轰隆隆跑过,我吞了
吞口水,犹犹豫豫地开口:“哥哥。
他打断我的话,语气压抑着愤怒:
“去哪儿了?”
“又去找江昀白了吧。”
“昭昭,你还是不乖。”
陆闻拿出他的皮带,绑住了我的双手。
我的哥哥。
他终于忍不佳对我的占有欲了。
正合我的心意。
“哥,你是想把我鄉起来吗?“我举起双手,主动放在陆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