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弼本来在真定府玩的好好的,天天回锅肉顿顿二锅头的,他也想建条商路到燕京,结果不仅是金熙宗没有同意,杜子乔这也没有同意,理由是马上铁路就通燕京了。
完颜宗翰劝他要是想搞铁路,就搞燕京到上京的铁路,不过要等开春了以后才能动工,结果铁路动工没有盼到,金熙宗却召他回京。
燕京,皇宫御书房。
“末将见过皇上!”
金熙宗见完颜宗弼进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只觉得此人几个月不见,胖了一圈。
“你与粘罕相处的很不错啊!”金熙宗开口说道,并示意太监抬过来一张椅子。
完颜宗弼也没有客气,大大咧咧的就在椅子上坐下,随即说道:“我与粘罕相处一般,说不上好不好,但是没有翻脸过。”
“你们出使这样的大事,居然都不禀报,独自去见西夏的使臣,你们强大了,现在朝廷你们是打算不放在眼里了!”金熙宗语气低沉,表情却丝毫不起。
“那里的话,我们受三联邦的邀请去的,而且三方联盟也是皇上认可的,并不受朝廷的节制,故而不需要禀呈。”完颜宗弼语气多少有些急切,第三方联盟现在组织名称为三联邦,计划中可能会吸纳西夏进入三联邦,如果金熙宗还这样执迷不悟,会给金国将来带来潜在的危机。
“好了!我也不是想责怪你!”金熙宗缓和了一下语气,对完颜宗弼说:“开春备军去一趟汴梁吧!张邦昌那边需要帮助。”
完颜宗弼虽然粗犷,但也不是没有脑子,要是这一次他南下,回来的路肯定会被杨春和杨志堵死,说不定南宋会趁机灭了他。
金熙宗见完颜宗弼恍恍惚惚的犹豫,于是又补充道:“这次就让雪里花男一起吧,给你打个前锋。”
这个雪里花男完颜宗弼是知道的,原本是中原人士,汉族,使得一手铁门栓兵器,为人狡诈而且凶猛,别看他对金人唯唯诺诺,对宋兵那是一点也不手软,就好像是在家受了媳妇的气,跑到街上暴嘎龙哥一样能传为佳话!
完颜宗弼一想这是圣命难违啊!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于是领命先去了真定府,也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完颜宗翰。
完颜宗翰得知这个消息,派人送去了一车肥宅快乐水,带过去一句话:不是自己的财,别落自己的袋,让他好自为之!
完颜宗弼收到快乐水后,也接受了完颜宗翰的劝告,只派出雪里花男带兵三万去了汴梁,自己却留在真定!
话说雪里花男带着三万金兵一路南下,路过大名铁路线的时候,只见铁路延长一里路被铺满木板,让他们顺路的通过后,然后铁路的两侧迅的被铁丝网拉上,插上了不允许通过的路牌。
雪里花男看着这些路牌,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果然,接近商河附近的时候,遇到一个小将,此人姓杨名再兴。带领着伍仟兵马迎面袭来。
当时,杨再兴看见金兵满山压境,人数众多,自己一个人便提枪勒马上前叫骂!雪里花男见是一个小将过来,也是手持铁栓杀了过去,结果杨再兴迎面举枪就刺。
宋军见杨再兴的杨家枪出手狠辣,婉如当年的杨七郎的风采,都在后面高呼呐喊助威。
雪里花男见此将出手如此杀招,也不敢轻敌,用力将杨再兴的红缨拨开,反手将铁栓舞出个空旋,用力拍向杨再兴。
见敌人将自己的长枪挡开,铁栓还直接拍向自己,杨再兴双腿一蹬马镫,向侧方牵马匹躲过一劫。
雪里花男见一击未中,小将反而要跑,勒马转向朝着杨再兴追了过去,两马都是原地起步,度都不是很快。
必定杨再兴先行一步,等着雪里花男调转马头的时候,见他的马身离自己已经有三丈有余。
雪里花男觉得这是一个绝杀的好机会,不容他错过,立即打马冲向前,举起铁栓打算一下子将杨再兴拍下马去。
忽见雪梨华男靠近,杨再兴将已经拖地的枪,向前一收,约么一臂之距,再听马上之人口中一声喝道:“回掏!”,一枪直奔雪里花男的面门而来。
“不好!”雪里花男心中吃惊,这一招回马枪是杨家枪的绝门必杀技,几乎是没有人在这一招中能存活。
高举铁栓的雪里花男只觉得喉头一紧,只感觉有异物穿出脖颈,口中一股浓浓的血腥涌出,又见对方单手反转向后一拉,雪里花男便从马上坠落。
金兵队伍中的左右偏将见主帅落马,两人哇呀呀的叫喊着,杀向正在抽枪的杨再兴,两人一左一右,从两侧包围而来。
杨再兴抽出刺入雪里花男脖子里的长缨,见有两名敌将骑马奔来,他也加紧马腹,用枪柄敲打了一下马臀,迎敌而去!
就在接近二敌之时,杨再兴将马的缰绳再次拉向左方,左侧的偏将见有人过来,举起马铄迎面而刺。
可是那小将骑马迎来,不刺不挡,而是挥舞长枪一下子拍向马头。
这种战场上横扫千军的打法,在马战中最不好防守,尤其是这种只打马头不打人,一般只能勒马停下才能避难,马的前蹄高起,马背的人也正好比过来的人高出很多,此时一枪刺向敌手,借着马匹下落的重力,很少有人能逃过此招。
谁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杨再兴预判了敌将的判断,只见敌将的马匹嘶鸣高起,杨再兴的马匹却同时高起一个前跨,也就在此时,拍向马头的长枪正好高出马头的位置,变成了向前刺杀的姿势,借势战马的冲锋力量,杨再兴几乎没有用刺杀的力量,枪尖便刺破敌将的铠甲,没入胸膛。
与此同时,两马擦身而过,刺穿敌酋胸膛的长枪是不能马上拔出的,杨再兴只能松开手中的长枪,顺手将准备落下的马铄拿在手中。
杨再兴的战马向前缓冲出去几十步,绕着前方转了一个圈,便看见另一个敌军偏将,举着长刀挥舞而来。
此时此刻的杨再兴马匹是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度,关键是距离他太近了,大刀挥舞着上来就砍,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的机会。
敌将见他势弱,便是越战越勇,一顿操作猛如虎,杨再兴格挡也很苦,此时再见敌将来了一个大力劈华山,他只能是双手举起去接住,
“咔!铛啷啷!”杨再兴双臂一阵炫麻,马腿也感到向下一沉。
“不好!”杨再兴知道这是马儿吃不住力,再继续这样打下去,战马就有可能跪下去,他心中大吃一惊,这可如何是好!
杨再兴心中有点慌,马匹也明显的左右摇晃了两下才站稳,对面的敌将也是看到这个情况,心中暗喜,将刚才砍在马铄上的长刀一偏,顺着马铄的长柄划过。
为了不被长刀划断手指,杨再兴只能用力向上一推,松开一只手,这时,持枪的手正是铄尾,见敌将借他推出去的力道,再次来了一个大力劈,杨再兴急忙用刚松开的手,将马铄接住一个平推刺了过去。
两马此时也离的特别近,推过去的马铄高度也在前胸的位置,就这么一个前刺,敌将一见马铄奔向下颚,慌忙撒开双臂一个后仰。
杨再兴见敌将后仰没有刺中,便将马铄一下子压下去,直接压在身体上,轻轻往前一捅,整个马铄的插进敌将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