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边说着边用鸡腿当做剑一样比划着,柳烟晴则是用筷子撕开慢慢放心嘴里。
“你这是逃避。”
“就算我逃避罢,我只是想在最喜欢彼此的时候离开,这样,至少我们在彼此的心里的样子还算美好。”
梁浅躺在躺椅上,看着慢慢飘走的云朵,听着耳畔煮酒的声音,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没有,嘿嘿,过几日明汐结婚,你也一起来玩哦。”
这日梁浅逛了好久的街,福之财之跟着拿了许多物件,都送到了明汐的房间里。
“姐姐,不要再给我送了,我房间都堆不下了。”
“我这当姐姐的,自然是看到什么好的都想给妹妹嘛,你最喜欢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这些首饰都好看得很,还有你看这弓,性价比拉满啦。”
梁浅边说着,边拿起那张弓把玩了起来,给明汐展示着各种动作,结果一个不小心,弦在手上崩出了血。
明汐正忙着收拾明日的首饰,见状忙叫梁浅过来擦药,打开药箱,梁浅伸手给明汐擦着药,忽而余光看到药箱里面有一个药瓶十分熟悉。
“这瓶药?”
明汐看了一眼,脸带笑意,“那瓶不是疗药,而是迷药。”
梁浅看了一脸疑惑,向来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江湖上只有自己这种人菜瘾大的刺客会用,明汐向来熟读兵法,想必是不会做这些东西的。
见了梁浅的表情,明汐耐心解释道:“并非是我的,而是无面给我的,让我留着备用,说是药效好得很,他自己都调制不出来。”
梁浅又仔细地看了看药瓶上的花纹,连瓶口碎裂的地方都一样,梁浅将药瓶放了回去,然后拿起茶杯来假装淡定地喝起了茶。
忽而茶杯在梁浅的手中被捏了个粉碎,明汐见怪不怪,只得才包好了这只手,又包起了另外一只手。
“好哇,原来是你,无面。”
一报还一报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哎!好风光~”
无面此时正在陈家公子的房间里挑着衣服,而真正的陈家公子已经被无面送到江南养老去了,府里上下也换了新人。
忽而一阵风吹过,无面打了一个喷嚏,“啧,谁骂我。”
“好风光~”
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无面拿起桌上的花瓶就朝着身后砸去,结果花瓶被稳稳接住。
“啊,看招……哦,师父!”
无面的师父一脸无奈地接过要砸向自己的花瓶,无面则一口气抱了上来。
“徒儿啊,听说你要成亲了,我这特意来探望你,你就是这样对待师父的?”
“徒儿冤枉啊,徒儿也是为了自保而已,师父既然是来庆我成婚的,可有带什么好礼给徒儿啊。”
大师看着这个已经伸手准备好接礼物的小子,想着明日要成婚,就忍住了打他的欲望,将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了他手上。
“哇~好漂亮的玉佩,多谢师父,这玉佩我和明汐一人一个,嘿嘿。”
无面小心的将礼物收了起来,又谄媚的给自家师父倒起了茶水,可大师一口茶还没有咽下,房间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
“无面,你给我出来,是不是你换了我的药,你看我今日不打……”
梁浅拿着短剑便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结果看到端坐在房间的大师,顿时愣住了。
“阁主?”梁浅轻声问道,而无面则因为看到梁浅,害怕梁浅把自己毁容明日成不了婚,便躲到了阁主身后。
“嗯,你是无情家那个徒弟。”阁主看了看梁浅手中的剑,继续淡定地喝着茶,“嗯,和他们都是一种暴脾气。”
“见过阁主。”梁浅收起剑来行礼,无面见状也跳了出来。
“师父,你就是他们阁的阁主啊,您怎么不让我入阁啊,我这些年吃了好多苦您也不管我。”
阁主将无面的脑袋推开,然后拍了拍桌子,“我还不是想着锻炼你,谁成想你天天往清闲的地方去,只知道玩玩玩!还找自家师侄的茬,看我不打你!”
“师侄?”无面和梁浅异口同声地说道。
“哦,阿浅啊,忘记和你说了,我便是你无情师父的师父,你该叫我一声师爷,这嘛,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你的小师叔,无面,但你师父并不知道阁主是我,你可切勿声张啊。”
阁主转过头对梁浅和颜悦色地说着,梁浅也乖乖地再行礼叫了声师爷,“那师爷,这便是当年和师父一起闯荡江湖的那位小师叔?看着这年龄不像啊。”
“哦,你的那位师叔啊,我派他管情报去了,这才这些年没有见面,这小子嘛,是前些年收的。”
无面和梁浅对视一眼,互相看不上对方,都立刻扭过头去。
“好啦,我还有事,礼我送到了,你们年轻人聊。”阁主看出了两人还有矛盾,便想将无面留给梁浅来打,这样自己今日就不用贴膏药了。
“恭送师爷。”
“恭送师叔。”
“切。”
梁浅又拔出了剑对着无面,无面立刻嬉皮笑脸地说道:“误会误会,师侄,都是误会,我能解释的。”
“哦,误会,当时你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天天找我麻烦,你现在和我说当时偷换了我的药是误会?”
无面继续解释着,“真是误会,当日我去阁里确实是想找你比试,想着给你打倒了,你就做不成事了。
碰巧还有一间屋子亮着,我便摸了进去,里面没人,桌上又有一瓶药力贼猛的迷药,我便想用我这药力极强的好药来换,后来第二日和你打的时候,那迷药半瓶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