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会来送我,所以我便早早来这里等着了。”
梁浅感觉好像怀抱的人在哭泣,便从怀抱里挣脱开来。
萧明渊倔强地别过头,梁浅却还是看到了他红红的眼眶。
“为什么非要走不可。”萧明渊一句话像是在问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梁浅抚着他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也终于转过头来看着梁浅。
低头吻了下来,缠绵中还带有眼泪的苦涩,萧明渊抬起头,发现梁浅也哭了。
“阿渊,除了心悦你这件事以外,我找不到其他的我自己了。”
说罢,萧明渊的吻便又落了下来,落在眉头,落在脸颊,落在唇上,落在泪上。
“我们还会见的,对吗?”
“嗯,会的……是什么改变了你,阿渊?我原来以为你不会让我从府里走的,你安排了这么多人。”
梁浅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他沉默了片刻。
“昨夜我见府里走水,心里全都是想着你,唯恐还没有见你一面,你便死了,如今见到你没事,我便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你好好的……”
两人又依依不舍的抱着,过了好一会儿,马儿不耐烦地叫了,才将两人拉回现实。
萧明渊拉着女孩的手,将当初的那剑穗放在了她手中,梁浅看着他,又吻上去。
……
“你昨日喂了无面什么?醉得比明汐都厉害,大清早便嚷嚷着要砍了你。”
梁浅破涕而笑,然后靠近萧明渊的耳朵,同他说着悄悄话。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嗯,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说罢,梁浅便驾马逐渐消失在山路上,消失在了萧明渊的视野里,而他手里只留下她的余温。
*
柳宅,一位白衣男子正在摸索着在桌上碾药,脸上还带着一块白色的绸带遮着眼睛。
而一旁的女子则因为有了帮手,悠闲地坐在一旁磕着瓜子。
“哎,周大人,我听阿浅说,你是个妈宝?”
周玉伸手摸索着自己面前的药材,听到柳烟晴的话只是停下思索了片刻,丝毫没有转动身子。
“敢问柳娘子,妈宝是何意?”
柳烟晴思考了片刻,才淡然给出一个结论:“额……好像是很敬重母亲的意思罢,说你想闹这一场,也是想保你母亲。”
周玉不禁失笑,“那这样的话,那就是罢,那柳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