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笑成一团,脆生生地回应:“严总好。”
进了办公室,严煜立马换了副嘴脸,整个人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卡着他的腰说:“你跟林眠待在一起,就没觉得他有点奇怪吗?”
江子珩皱起眉,掐着他的手腕,“我看你才奇怪。”
严煜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嘴唇轻轻磨蹭着他的腺体,说:“江子珩,你他妈的真是块木头,”他掐着江子珩的腰贴近自己,在他耳边吐息着说,“最实心的那种。”
离拍卖会还有十天,江子珩反反复复地看项目规划的细节,每个关键节点碾了又碾,又去平成路的那块地踩了几次点,大大小小的流程捋了一边,才稍微放下心来。
十天里,他头疼的只有一件事。
除了晚上回家睡觉,严煜几乎都和他绑在了一起。
江子珩每天早上一出门就能撞见他,这人一天一套衣服,成天变着法的骚包。
一共就十天,江子珩差点被他搞的神经衰弱了。
他一边得应付严煜的胡搅蛮缠,一边还得防着他和林眠碰面,整天草木皆兵,一个脑袋恨不得要分成两个用。
好不容易,才算是熬到了十天后。
拍卖会定在晚上六点半开始,都是些固定资产,名帖只发给了少部分人。
严煜穿了身银灰色的西装,从头到脚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插着兜靠在车上,正在低头看手机。
江子珩从大楼里出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远处的严煜。
他的西装外套敞着,夜风轻轻掠过,翻动着他胸前同样银灰色的领带。
江子珩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口,视线里路过无数个人影,无数人在路上疲于奔波,而那个人只是安静地靠在车门旁,安静地垂着眼,就能成为人群中唯一的亮色。
不管再过多久,只要他看到严煜这张脸,看到这个人宽大的身形,胸腔里一颗心就无法遏制地砰砰直跳。那是一种他毫无办法的,最原始的心动。
江子珩咽了口唾沫,移开视线平复了一下心情。他转回身对着大楼的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又甩了甩脑袋转回去。
风大了一些,把严煜的外套衣角也吹了起来,江子珩看到他抬手拍了拍袖口,没什么表情地向大楼望过来。
江子珩呼出一口气,偏头整理了一下表情,再抬头的时候,严煜已经不在原地了。
“唉?”江子珩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四下张望起来,“人……”
旁边忽然凑过来一团热乎乎的东西,江子珩皱着眉向后让路,腰间突然箍上了一条手臂,猛地把他拉了过去。
“找我吗?”严煜的脸几乎要贴上他的,密不透风地抱着他,“找不到就回头看,我一直在你后面。”
江子珩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直接亲上了严煜的脸。
“你干什么!”他蹭地一下转回去,白皙的颈间漫上一片红色,“快松手!”
严煜收紧胳膊,抱着他退到大楼的死角阴影里,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