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的习俗果然很有趣。
廖芙心尖微动,忽然问:“徵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骗你的?”
“你骗我什么了?”
“我让你去找羸鱼。”廖芙撑着下颌,月se为她的眉眼镀上了一层柔润的光彩,“可世上是没有羸鱼的,难道不算我骗你吗?”
羸鱼,叫声如青鸟,鱼身而生鸟翅,是g0ng中嬷嬷给她讲的睡前故事中出现的神话物种。
“找到了,就不算。”
他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支通t雪白的短笛。廖芙接过,试着吹奏几声,醇厚流畅的小调从笛孔里传出。
“世人只知羸鱼现身处会带来水患,却不知道羸鱼骨制成的笛子,音传千里。只要你吹起这支笛子,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出现在你身边。”
廖芙唇角轻g,眼眶却酸涩了一瞬:“若我远在千里外呢?”
“那我跋山涉水,亦会赶来。”
雪白的鱼骨笛下方挂着两片青se的羽毛,羸鱼的羽毛,灵俏非常。笛身上有孔洞,以一根细绳串起,带在身边也不用担心轻易遗失。廖芙在手中轻抚片刻,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头涌现。
或许是酒意催人,她忽然直起身子,吻住他的唇。
他只愣了一下,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激烈地回吻。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后颈,指腹在耳后不断摩挲,他的吻技有长进,至少吻人的时候会短暂歇一歇,留给她换气的空档。
她尝到他口中桂花酿的甜香,唇舌交缠,耳鬓厮磨,温度在渐渐升高,她的脸颊也烫得不行。她像又回到了那片海域,那片cha0cha0蔓蔓的月光下,船影婆娑,寂夜无声,一切都像yi香yan的美梦。
她睁开眼,看见了他的眼眸。情绪至处,他瞳仁中伪障的黑se褪去,剔透的青玉se又显露出来,宛如从深海之下浮出的某种瑰yan荧光,危险又带着致命的蛊惑。
他顶开她的双腿,将腰卡了进去。不是她熟悉的凉滑鳞片,触感是温热的,隔着布料能感受到矫健的肌r0u,她情迷意乱又酒意熏然的脑袋似乎被什么惊了一下。
在想,尾巴呢?
似乎是该有一条尾巴的。
……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确实是那头小鲛,只不过他已经没有鲛尾了。
“疼吗?”她鼻音呢喃。
她话说得那样含糊,但他却也像明白她的意思,低声道:“想着马上就能见到你了,所以一点也不疼。”
廖芙没有说话,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良久,哑声道:“你是个傻子。”
“那也只是你的傻子。”他好撒娇地说。
廖芙被打横抱起,身t微微失重,回神已从屋顶上到了庭院内。她推了推他:“被别人发现了……”
“不会有别人发现,这是商会空置的闲宅。”
两人缠吻着,进了一处屋内。廖芙的衣服褪了一路,到了床边,已经不剩下什么。
被他揽在怀里亲,有力的小臂在腰上收紧,肌肤紧紧相贴,廖芙踮着脚尖去适应他的高度,感到一只手抚到了大腿上,又顺势0到了腿心。
x内感受到手指探入的异物感,徵鸣修长的手指并拢,在紧致的x道内抠挖。蚌r0h润汁ye黏连,每一次都能带出一大波iye。廖芙在他怀里很娇气地喘,喘息跟着他手指ch0u弄的速度,或急或缓。
到他觉得已经差不多的时候,便抬起她一条腿,将yjg送进去。
廖芙双颊绯红,朦胧的视野往下看,他的x器正一寸寸没入t内,身t被逐渐填满,饱胀感和快感一同涌现。
淡粉的x口被粗长贯穿,猛一记深顶,直捣h龙。廖芙身子剧烈颤了一下,没能站稳,若不是被扶住了腰,险些就要跌到床上去。
两人的身t贴得很紧,面对面的捣弄。nv人莹白若玉的长腿挂在他的臂弯中,在每一次ch0uchaa中rr0u晃颤。站着的姿势让x口被捣凿的触感更加分明,娇neng的y夹着狰狞r0u蟒,没有喘气的契机,他刚捣进来就ch0uchaa猛烈,将淡粉的x口凿成了媚人的嫣红,顶端的蕊豆更是在不断进出中被狠狠摩擦,肿胀如樱核。
“慢、慢一点……”
“慢不了。”他的声音又粗又哑,饱胀着q1ngyu,在夜se中分外x感撩人,听得廖芙耳尖su麻,控制不住要往他身上贴。
“被c爽了?”他哼笑一声,过分直白的话语袒露出某种遵循动物本能的凶猛,廖芙朦朦胧胧地想,真是来岸上学坏了,还是以前有尾巴的时候更乖。
她有些羞耻,轻声道:“去床上……”
分明床就在一步之遥,他却说:“不要。”
任x又顽劣。
眉尾有些濡sh,却俊美得惊人。若说鲛人族都生有一副叫人神魂颠倒的好相貌,那徵鸣更是翘楚中的翘楚,廖芙自忖在京城皇g0ng,见过的美人没有一万也八千,却都没有他半分动人。他的容貌不是俗世中能见的昳丽,更像深海妖魅本身带着致命x的引诱。
她的肚兜还未褪,下方出现大手作乱的轮廓,丰满柔绵的r被他掌在手中,时而捏,时而r0u,不断塑造着形状。
廖芙站不住了,踮起的足腕颤抖得厉害。快感烧得猛烈,尾椎骨处一阵阵su麻,g0ng口更是被yjg凿得软烂,有gucha0吹的冲动。
本来以为总算能去床上了,却被他直接托抱起来。x器还cha在x道里,就这样在房间中走动起来,廖芙差点晕过去,这个姿势让本就深得不得了的r0u柱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那处本来就生得格外天赋异禀些,她感到x道里填满了yjg,整个人都快被一根yjg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