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长,我们是来审命案的,命案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你还有心思管他钱哪来的,重要吗?”展休怒喝着张,把金银票用桌木压实,挪到自己眼前。
张吞咽一口口水,一拍桌木,对商川大喝:说,是不是你雇凶杀的人?
“不是,我今天刚刚被放出来,哪有时间去雇人?再说我一个小孩子,去哪里雇人?半天的时间,我都在学院内上课,根本没有外出,我来学院也就十天,除了我们班的人外,其余的人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怎么能雇人?再说我们有矛盾是有,但也不至于杀人啊!”
展休略略点点头,其实他心里早已经解除了商川的嫌疑,只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人可审,就先审一审,此时听到商川的话,更是直接将商川否定了。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说真话了。来人,给我上夹棍!”张一拍桌木。
“是。”两名军兵兴奋的回应,一名军兵从怀里拿出夹棍,另一名军兵则握住商川的手腕。
商川用力抵抗,军兵大喝:再反抗,打折你的手。
商川只好放弃,大喊:你们乱用刑,哪天我到九公主那里告你们。
“嘿!臭小子,告状!告诉你,我们长安司有权用刑,你告去吧!嘿嘿!给我夹。”张一拍桌子。
军兵用力一拽夹棍的绳子,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商川全身,尤其手指处,那种疼痛令商川不由抽搐起来。
商川忍不住惨叫一声,脸上已经见汗!
军兵看到商川还不说,加大了力量。
商川痛得浑身颤抖,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张一摆手,说:住手。他也怕商川真的出什么事,那就更麻烦了。
“放了他!”展休说。
“大人,我看,不如就让这孩子顶罪!”张眼神恶毒的看着地上昏迷的商川说。
展休摇摇头:不妥,不妥,把这么个孩子上报圣上,说是他雇凶杀人,圣上会信吗?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吗?
“那这些……”张看了看桌上的金银票,吞咽着口水,拿起黑色兽皮看了看,上面山山水水,曲线蜿蜒,没什么意思,又看了看戒指等物,也平平无奇。
“还给他,你要让咱们长安司落下骂名吗?”展休一本正经的说,随后闭上眼睛。
“是是是!”张点头哈腰的说。
随后张拿起金银票,从中抽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递给一名军兵:这个是给你们的酒钱。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张看了一眼展休,拿出五张面值一万两的金票,轻轻塞进展休怀里,展休一动不动。
随后,他又拿出几张金票塞入自己怀里。
做好这些后,满意的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给我弄醒他。
军兵上前浇水。
商川猛然被激醒,擦了擦脸上的水,手上传来巨痛,手指根处,一个个青红的血印尤为醒目。
“你可以走了!”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