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不敢回头,把上半身藏在衣橱里,掩耳盗铃,避不见面。
因为他的口吻态度随意自然,她以为对方认错人了,把她当作周晚风。
她窘迫难堪,不敢吭声,想躲进衣橱里藏身。
结果他以为她和他玩,也跟进来了,搂住她。
他逗她,与她调情,她把头埋在周晚风的衣服堆里,一声也不吭,彻底装死不认。
他说她故意引诱他,说她很诱人,他想进去。
她吓坏了,伸手推阻他,不让他侵犯自己,吓得瑟瑟发抖。
结果他说了一句:“你怎么了?”
她因此不敢动弹,怕被对方察觉认错人了。
周晚风的房间不面阳,衣橱门打开,落下阴影,造成田承源视线不明,认错人了。
他们在衣橱里,干了这档子事。
这事太疯狂,也太荒谬了,可她没办法,她不敢出声坦承自己的身份,无法解释自己裸身出现在周晚风房间的原因,重点是,她不想和何任男人产生暧昧关系,只能将错就错,把周晚风的身份坐实,替她受过。
他爱抚她,亲吻她,把她肌肤舔吮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没经验,落到他手里,任他为所欲为,抖成筛子。
他的唇舌落到她臀瓣间,与她花瓣亲密接触时,她受到极大刺激,险些晕厥倒地了。
他舔得细致又温柔,可带给她的刺激,却宛如烟花般的绚丽炫目。
她被他舔弄到腿间溢漏淫水,湿泞一片,甚至被他舔到臀部忍不住起伏摇晃。
他温柔的声线,调笑问她是不是很舒服,流了这么多的水。
他揉搓她的臀肉,亲昵暧昧的叫她小骚包。
他的温柔以待,让她失了警惕心,放任身躯,让他侵犯。
他修长的手指进入她体内,不徐不缓,轻缓温柔,一抽一拔,带着咕噜咕噜的淫糜水声。
他让她别夹,别紧张,放轻松,不会弄疼她的。
她没感到疼痛,几乎以为性爱就如这般温煦如风,细致柔和,所以当他戴套子要进入时,她也没防备。
结果那庞然大物,完全不像前戏般的温柔,它狂暴巨大,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把她摧残得摇摇欲坠。
田承源那玩意粗长又硬实,把她捅得痛楚刺激、酥麻难受,还有点被捅吐的迹象。
她想逃,却发现自己被逼进衣橱里,无处逃脱,她想挣脱,可是身躯被身后男人压制住,动弹不得。
她发出嘤呜哭声,自暴自弃,险些要自曝身份,求他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将错就错的代价太大了,她承受不起,她要改邪归正!
结果身后的男人把她的头按在衣服堆里,不让她吭声说话。
她初尝性事,第一次给了闺密的男友。
对方胯下之物强悍坚硬,把她这未经世事的处子,捅得死去活来,感觉甬道里的软肉,都要被捅破了。
她的形容不夸张,他的肉棒抽离她体内时,她都感觉洞里灌风进去了,凉飕飕的。
在这时候,她特别能感受到环山别墅的风劲。
他强劲又持久,她前半段挨肏,哭泣求饶,悔不当初,后半段把她弄出刺激感觉,下半身酥麻酸软,快感连连。
她一高潮,甬道剧烈收缩起伏,夹缩到他直抽气,让她放松点,别激动。
她头一次经历高潮,爽得她眼前一片黑,脑门发麻,感觉身躯与灵魂脱离,连不上线了。
尤其是下半身,它软麻的像是被注射麻醉剂,感觉不到疼。
她的呻吟声,埋在衣服堆里,含糊出声。
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到她背上,此时她也不敢说他弄错人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下,说弄错人了,他能罢手吗?
万一他非要将错就将,事后拿此当把柄,要挟她就范呢?
她只想赶紧结束这误会,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相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