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米替她说:“打掉又不舍得,不敢。”
苏景沉默的点了点头,把脸埋在膝盖里,默着默着就哭了出来。
郝米递给她至今,拍了怕她的背:“怎么办,这个情况是不是要去医院?”
苏景不说话。
苏景休息好了之后,百度了一下,验孕棒上两条线都虚的可能。
没有勇气确认,日子也短,苏景在家里宅了一个周末,顾怀安的电话打来,她都没接。
下午,顾矜東的消息进来,问苏景:“你喜欢我家人?”
“不喜欢!”
“包括我大哥他?”
“是。”
“刚才下楼我听见我大哥他妈跟他妹妹在合计了,晚上让大哥和你过来吃饭,建议你躲一躲,我也觉得我大哥的亲妈和亲妹妹都不是什么好人,当然,我妈也是。”
苏景没再回复,顾矜東埋汰他哥和后妈的时候一向都很舍得捎带上他那据说还风韵犹存的亲妈。
顾怀安一天打来的电话苏景都没接,下午四点,人直接开门推门进来了。
他本想去卧室,却一转头发现苏景就在沙发上,面容恬静的睡着。
他走过去,人还是没有醒。
顾怀安把门钥匙和车钥匙搁在小茶几上,屋子里就近能坐下的地儿都没有,苏景睡的姿势也奇怪,沙发太小,整个人是蜷缩在单人沙发里头。
他想抽支烟,又怕把她呛醒了引起争执。
想抱起她,搁床上去。
手伸了过去,又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一定会醒。
苏景的皮肤很好,不说吹弹可破但也差不多,年轻的资本,顾怀安看了会儿就收回视线,走到厨房,轻轻地关上厨房的门,开了厨房的窗子,站在窗前抽了支烟。
一支烟的功夫,他出来,发现苏景已经睡醒了。
苏景不确定他此番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昨晚他突然出现,苏景就知道钥匙早被他不问自取的偷了,怪不得怎么都找不着。
“你有事吗?”苏景问他,语气很是淡漠。
顾怀安一直站着,没地儿坐:“离婚不离婚的我们回头再说,跟我回趟家,一起吃个饭。”
“我为什么要过去吃,你妈和你妹妹只会给我气受,”苏景心情复杂,有怨气的道:“况且,还有一个没准又在你家做客的你前任,我不去。”
顾怀安闻听此话,微扬起眉:“吃醋?”
“我没有……”
被苏景白了一眼的顾怀安陈述道:“是吃醋。”
“不是,我再说一遍不是!”苏景看他,急忙为自己辩解:“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太自信了,为你吃醋的女人在我跟你离婚之后才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