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给你。”
“闹闹,看清楚,现在到底是谁在苷你。”
公开
宁挽霁已经忘记了两个人是怎么结束的了。她从来不知道季时景居然有那么凶狠的一面,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之前怎么样试图引诱他,他都不肯同意。
车内旖旎的气息终于散尽,宁挽霁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瘫软在他身上,季时景将脏了的纸巾扔进了垃圾袋。
座椅已经被晕染湿透。
宁挽霁现在喉咙痛的厉害,感觉身体中的水分都要消耗殆尽。
她终于明白,以往的季时景只是收敛,方才他真的生气,是无论她怎么样喊停,他都不肯停止下来的。
那样激烈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的纠缠,宁挽霁觉得,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季时景会做出来的行径。
良久的沉默无话,宁挽霁从方才的情潮中恢复神智,看到季时景开了车窗,他帮她将衣服穿好,看到外面昏黄的路灯下是厚重而又茂密的雪花,想起他去欧洲出差时,给她拍的伦敦的雪夜。
季时景用手指抚摸她汗涔涔的脸颊,勾缠住她的舌头,接着道:“知错了吗?”
“嗯……”宁挽霁接着道:“你在吃醋。”
季时景不置可否。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情绪,陌生的在他胸膛里翻涌,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或许可以说是吃醋,但方才的担心也是真的。他轻垂眼睫,扫视过她方才被他留下印记的地方,嗓音喑哑:“你说得对。”
“但我不只是吃醋,我是生气。”
他声音冷静而又平淡,与方才沉浸在情潮中的他形成了过分鲜明的对比。
季时景很少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但是和宁挽霁在一起,这种感觉变得愈发的强烈起来。
“季时景你真的好凶,我刚才差点以为我要死了。”宁挽霁接着道:“我不明白你方才为什么那么生气。”
“闹闹。”季时景接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中学时期你应该就明白,还要我再教你第二遍吗?”
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以前没出过事,她就会觉得,她每一次都可以那么幸运,却忘记了,过分漂亮本身也是女孩子的原罪。
方才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车上的缠绵也是突然而然,两个人谁都没有准备安全措施。
但……
宁挽霁顿了顿,抬眸看向季时景道:“你刚才涉进去了,会不会怀孕?”
这个问题好像问的有些迟了,方才季时景可以说是恶意的涉在里面,想让她长教训,现在回过头想这件事,好像也确实不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他微微皱了皱眉,抬眸与她对视:“如果那么幸运,就生下来。”
虽然他没尝试过做父亲,但如果是他们的孩子,他大概会做一个好父亲。
他本来也没有想过避孕的这件事,两个人已经结婚,很多事情都是顺理成章,季时景虽然并不喜欢孩子,但并不会抵触他和宁挽霁之间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