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怎么了?”顾南山推门进来,眉头川字纹明显突出,“盈盈刚才说有人抢劫?”
“不是抢劫,”白映秋猛的回头,一把抓住了顾南山的手臂,“南山,当年的事,你确定你做干净了吗?”
不问理由
“你胡说什么!”顾南山生气的甩开她的手,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不是告诉你,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吗!”
“可是今天那个人”白映秋想到自己恍然间看见的半张脸,瞳孔惊恐的放大,“太像了”
她的表情不是演出来的,顾南山只觉得一股冷意顺着小腿爬上了脊椎,猛的呵住了她。
“够了!”
他不相信鬼神之说,当年的事做的绝对干净,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早点洗洗睡吧。”
“南山!”白映秋还想说什么,顾南山却已经拍门走了出去。
失望逐渐在眼中聚集,白映秋狠狠一咬牙,表情变得狠厉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一个能靠得住的人,她还是要自己动手,才能安心。
一夜的时间就这样在不同人的不同情绪中飞逝而过,顾晚莞抬手挡住倾泻而入的阳光,闷声哼了一声。
饿久了的男人果然不能招惹,方灵那句,可能还真没骂错。
“疼?”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他似乎还没睡醒,尾调慵懒无比:“给你揉揉?”
“不用这么客气,”顾晚莞忍不住翻白眼,“你别动我,我就很高兴了。”
厉霖川低笑,长臂一伸,把大清早就开始冲自己扬爪子的女人抓进怀里,按着她操劳过度的腰揉捏了好一会儿,直到顾晚莞不再呼痛,才心满意足的起了床。
宽肩窄腰,丝毫不夸张的肌肉线条呈现在眼前,顾晚莞盯着看了一会儿,干咳一声,移开了视线。
“二少,我今天要去警局。”
已经找到了证据,还是尽快提交,省得夜长梦多。
“我和你一起去。”厉霖川轻描淡写的说。
“一起去?”顾晚莞惊讶,“这种场合,你怎么露面?”
她那一刀虽然控制了角度和力道,但只要手抖一瞬,就有生命危险,左阳不会轻易绕过她,厉霖川和她一起去,相当于公开和左阳站在了对立面。
“我听秦瑞说,你在左阳那儿给他做了个人情?”厉霖川扣上袖扣,扫了她一眼。
“小秦爷帮过我,”顾晚莞轻声解释,“我除了顺水推舟,也没什么能做的。”
那个时候,不管谁来打断自己,左阳都会认为是对方救了他,秦瑞只是碰巧。
厉霖川没说话,他还记得那天秦瑞看顾晚莞的眼神,那是看到了猎物的视线,说实话,他非常不愉快。
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别人身上,他都会一笑置之,但不应该发生在自己兄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