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丞相是这么招惹这位煞神了?
抢劫相府
“滚。”南宫辰懒懒的抬眼瞪一眼那个多事的家丁,那眼神冷得让人骨子里都觉得发寒,那家丁被南宫辰骇人的气势震慑住,抖着腿肚子,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滚,滚,小的马上就滚。”
家丁一溜烟儿窜进了朱红色的大门内,其他守护丞相府的侍卫一见形势不对,赶紧关门。
嗖的一声。小羽箭破空而出,钉在了其中一个侍卫的两脚交叉处。
“谁还敢动。”
南宫辰晃了晃手里的箭,一脸威胁。
真是群废物。
南宫辰心里鄙视这些人。他的将军府如果有这种贪生怕死的家伙,早就被他拉出去砍了。这朱明强也真不是个东西,胆敢窥视国库的银钱,不知道国库是他家铭儿的麼,动了他家铭儿的钱,不就是动了他南宫辰的钱么,他南宫辰的钱,岂是那么好被人窥视的。
显然南宫辰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此时干的相当的卖力。
当然,不排除南宫大将军箱子自家爱人表现一下的心境,如果夏清铭知道他恶整了一顿朱明强为他出了一口恶气,说不定会主动投怀送抱。
一想到这,南宫将军干劲十足。
“你们想干什么?抢劫呀,哎呦喂,我家银子啊……”一个胖妇人抱着一个大箱子不松手,哭声惊天动地,活像被人抢走了儿子。
这胖女人显然就是朱明强的正室,朱富贵的老娘。和朱太后一个德行——贪财。而且分外凶悍,朱丞相惧内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呜呜呜……强盗呀!自古兵匪一家,你们就是一群强盗,抢我家的银两,等老爷回来,我一定要他上凑太后,罢了你这个将军的职位。”
胖妇人一边哭的凶狠,一边不忘抬出朱太后嚣张的直嚷嚷。
南宫辰眯起眼,对于这个贪婪的胖女人心下厌恶。罢免官职,恐怕还由不得朱太后做主,何况他这个将军也不是说免就免的。
南宫辰冷冷一笑,几步走到胖妇人面前,“你最好松手,这些银钱是你们老爷亲自允诺捐给西北前线的僵尸的,有什么找你们家老爷说去,休要在本将军面前叫嚣,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抬走。”
南宫辰面无表情的下令道。
两个禁卫军二话不说,直接把那胖妇人推到一边,抬着箱子装上了一边的马车。
“哎呦喂,这个老不死的,咋家那里有钱呀,他居然都捐了,这下要我们娘俩怎么活。”朱夫人哭的惊天地动鬼神,一身华服也早被泥污了。
大致清点了一下,至少值个五十来万两。
这下不仅边关的军情,连西北赈灾的款项也差不多凑够了数。
南宫辰看着那一箱箱沉甸甸的银子,心里头美滋滋的,他家铭儿知道他办了这么一件大事,还不知道该怎么谢他呢,其实他的要求不高,只要夏清铭主动投怀送抱。
朱丞相府里,此时早就一片鸡飞狗跳。哀哭连连。
一早晨上早朝的朱丞相老觉得眼皮突突跳个不停,早朝南宫辰又告了假,这家伙老是翘班,也没啥稀奇的。
可是莫名的朱丞相瞅着南宫辰那空空如也的位置,心头慌的厉害。
龙椅上,皇帝的言语异常犀利,将这些个大臣批评的一无是处。
“我夏国的朝堂不养废物,赈灾的粮饷在眼皮子底下丢了,吴德你居然还有胆跑回来。真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麼?”
夏清铭狠狠地一把砸了桌子上堆放的奏折,犀利的目光落在吴德身上,与身居来的帝王威严浑然天成。
吓得一帮大臣纷纷跪下。
“陛下息怒。”
吴德双腿抖得厉害,一直求救的目光放在朱丞相身上,眼见皇帝如此愤怒,朱丞相也只好装聋作哑,视若无睹。
吴德扑通一声双膝跪地“陛下饶命,那帮劫粮草的劫匪,武功高强,属下带的千余护卫队都被人用药给迷了,醒来之后就,粮草就全没了。”
如果可能,夏清铭真想现在就把吴德拉下去砍了,明明就是这人监守自盗,伙同朱党,用药迷晕了护送粮草的卫队,盗走了赈灾的款项和粮草。
朱太后处心积虑至此,是想要翻腾起什么大浪麼?
可是现在还不是与朱党撕破脸皮的时候,夏清铭忍住心里的忿恨,冷哼一声“吴德,粮草丢失,你身为主管罪不可赦,朕不会要你的命,可是也不会轻易饶了你,朕罚你五十大板,限你七日内寻回被盗走的粮草,否则,朕诛你九族。”
吴德吓得抖如筛糠。都打得汗珠直往下掉,七日内,他如何寻回这被盗走的粮草,难不成要他去和朱太后一党作对?
被拖着出去的吴德,惨白了一张脸,莫非皇帝发现什么,刚才的话实在暗示他,要么彻底供出朱氏一党,要么拿自己全家上下几十口人名去祭祀。
一个早朝闹得人心惶惶,朱明强甚至连回家都顾不上,着急了几个自己的党羽,商讨起皇帝的心思。
等好不容易的出了个结论,皇帝就算知道是他们所为,也没有把柄,奈何不了他们之后,朱明强悬着的心才放下。
然而才一回到家,看着遍布狼疮的朱红色大门和里面的一片狼藉,活像被强盗打劫了一番,朱明强请黑着一张脸,喝问着门口的守卫,“怎么回事?”
守卫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肥硕的身影冲了过来。
朱明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来人压倒。
“你个老不死的,你个老东西,你居然拿咱们家的钱去赈灾,你哪来那么多的好心,啊!那些穷刁民死了和你哟身边么关系,你还老娘的钱,还老娘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