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柠脸色一红,刚吞入喉的那口水就哽在那里,呛处她直咳嗽。卫暻然立即起身走向身边,伸手替她轻拍着背脊,一手拿起一张纸巾递给沈清柠。
他关切地问她:“你没事吧?喝水小心点。”
沈清柠把纸巾就到唇边拭着嘴角的水渍,有些尴尬的瞪了他一眼:“你也呛一口试试。谁让你说些没头没脑的话。”
“呛到你是我的不是,但我说的话是很正经的。”卫暻然把水杯送到她的唇边,“再喝点水润润喉咙。”
沈清柠接过来喝了一口,这一次慢慢的吞下去:“你从来就没有正经过。套一句话说你就是披着斯文外衣的流氓。”
“我?”卫暻然见她缓过劲儿来了,也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你难道会是我?”沈清柠把水杯放到桌面上,“你还敢否认?如果你不是的话,我们就不会做不成晚饭,到这里来吃饭。”
她在提醒着他刚才他们之间发生了多么疯狂的事情,足以让他们连饭都没吃上。
卫暻然放在桌面上的修长手指在上面优雅地敲击着,好看的唇角边的笑弧正在慢慢拉大,心里涌起蜜糖般的甜蜜:“既然你已经认定我在你的心目中这是这样的形象,我又怎么好反驳。况且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不耍流氓的话,你可能就会急了。”
沈清柠的眼眸瞪得老大,你是在看怪物一样看着卫暻然。一时竟然就不出话不来,一只手指指着卫暻然只能吐出个“你”字来。
卫暻然温文含笑,伸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老婆,有话慢慢说,我知道你就喜欢我对你耍流氓,你不用不好意思。”
沈清柠想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地握着放在桌面上。她正要开口时,服务生却把菜端了上来,并一一报着菜名。
最后把红酒起开木塞放到冰桶里冰镇着,道了一声:“先生太太请慢用。”
服务生这才离开,看着服务生远去的背影。沈清柠这才狠狠地从他松了些力道的手里抽回了手。她黑了一张俏脸,把那口堵地胸口的浊气吐出来,这才怒斥着卫暻然的口不择言的疯狂。
“卫暻然,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的让我刮目相看。”沈清柠揉了揉了自己的手指,“你可是本市的副市长,明年市长的候选人。你觉得你说这些话符合你的身份吗?一点也不感到脸红,我都替你可耻。”
卫暻然整个人放松地往椅背上靠去,柔软的唇角一直都浮着笑意:“和你在一起,我不需要戴着政客冷静漠然的面具,在你面前的我是最真实的我。况且我们是夫妻,不需要那么多虚伪做作。”
工作和交际上的他从来都是另一种模样,那样真的很累,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是最轻松的,他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沈清柠这次是真的无话可说,他是如此的信任于她,真情真性。她应该感到高兴他没有把她当成外人一样对待。她也理解他戴着面具做人很累,把本性压抑了。
“吃饭吧。”沈清柠脑子里所有骂人的话都化成了这句,温柔而温暖。
“吃饭。”卫暻然将红酒倒上,看着暗红色的液体在璀璨的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把她美丽的脸打亮。
看着她精致的脸,他眼中柔情万千。
而别一边被他们送回家的闻睛依旧坐在沙发,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眸光黯然,出神地盯着餐桌上沈清柠和卫暻然替她下了一碗蕃茄鸡蛋面。
时间逝去,热气腾腾的面条已经失去温度,变得冰冷。如同她的身体,没有暖意。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冷,很冷。她抬起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埋首在她的双膝里,靓丽的面容被黑暗模糊,看不到她的表情。
静静地,整个屋子没有一丝声音,压抑得让人有些窒息。而周仲凯还没有回来,闻晴固执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归来。
只见闻晴身子一倒就躺在了沙发上,面容向光,蛾眉皱在了一起,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脸色泛起痛苦的苍白,雪白的贝齿用力咬着血色的唇瓣。她的双手滑向了小腹处,紧紧地抚着,双腿也曲起紧并在一块,膝盖骨都磕得生疼了。
闻晴呼吸好费力,眼底浮起了晕眩的黑色。
她伸手去拿放在水晶方几上的包包,手指一个颤抖把包包打掉在地。她伸手云捡落在地上的手机。触眼的却是那张属于季羽墨的名片,他那三个字苍劲有力。
她拿起手机和名片,按着上面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听着嘟的长音整颗心都提到了喉咙口,紧张与疼痛让她更加使力在咬着唇瓣,却不知道痛意。
她在心里暗道,快点接她的电话,快点。她需要他的帮忙,一个不认识她的人的帮忙,而季羽默恰好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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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及时更新,希望亲们原谅,在这里叶子说一声抱歉。但是理解万岁,谢谢你们不离不弃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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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她疼得没有力气了
闻晴听着手机里传来三声嘟的声音,却还是没有人接电话。她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纤长的手指骨节凸起泛白,而葱白嫩的指尖恍若透明。她被贝齿咬着的唇瓣越发的惨白。
直到手机里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式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闻晴很是绝望,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找不到到他的人。而她也不能打120急救,那样会让这个小区的人知道难免会传到周仲凯的耳朵里。她不希望周仲凯知道这件事情。
闻晴双手使力撑在沙发上让自己站起来,她只觉得一阵晕眩,眼前也在发黑。她咬着牙,拿起包包,捏着手机,往门边走去,打开门,脚步不稳的地走了出去,脚上还穿着脱鞋也浑然未知。
她乘电梯下了十楼,时间不长,但于她却是一种煎熬。刚走出电梯她的手机就响起了音乐。她一惊,一手扶着墙面支撑着身体,然后抬手看了一下电话屏幕,是她刚刚拨打过的季羽墨的电话号码。她迫不及待的按下了通话坚键,干哑的喉咙艰涩的吐出一个字:“喂?”语音都在颤抖。
“请问你是哪位?”季羽墨醇厚洪亮的声音在电话彼端响起,震荡着闻晴的耳膜。
听到他的声音闻晴莫名的有些激动,眼眶酸涩难忍,她紧咬牙关,忍住想哭的冲动,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季羽墨,我是闻晴。今天被你撞到的人,你不会这么快忘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