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把乔巧燕摔倒这个锅盖在她头上,陆时勋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他现在就和乔巧燕打报告结婚,秦念栀也不会阻拦。
“我先走了,以后没事,别到通讯处找我。”
秦念栀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想还没走出住院部,陆时勋就追了上来,拽住她的手:“你不是最喜欢那件驼色的大衣吗?今天怎么没穿?”
他其实是想问秦念栀为什么不反对,他把乔巧燕的孩子登记在自己的户口上。
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来……
而他口中的那件大衣,是秦念栀两年前生日时,陆时勋买来送给她的。
秦念栀确实很宝贝它。
但陆时勋不知道,秦念栀宝贝的不是这件物件,而是陆时勋对她的感情。
现在感情没了,衣服也就只是一件避寒保暖的普通大衣。
见秦念栀不说话,陆时勋自顾自地推测道,“念栀,你差点害死巧燕的孩子,现在只是让你在晨会上道个歉,你心里的怨气就这么大吗?”
秦念栀不想和陆时勋吵架,她抽出手,随便找个借口想避开:“你想多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话落,陆时勋的手掌就探了过来,贴覆在秦念栀的额上:“我看下是不是发烧了。”
可能觉得有手测不准,他又微微俯身低头,将额头贴了上去。
突然的亲昵让秦念栀的心脏跳漏一瞬,心口又涌上刺痛。
这一瞬,她好像看见了从前的陆时勋。
曾经那个因为她生理痛,跑了好几趟卫生所,给她揉了一晚上肚子的陆时勋。
曾经那个因为她手脚发凉,给她熬中药驱寒,用自己体温捂热的陆时勋。
曾经那个因为她做噩梦,守在她身边整晚没睡唱安眠曲的陆时勋。
可惜,这些曾经的好,现在都转移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这一瞬,秦念栀想了很多组密码,想了很多数学上的难题。
可没有一个方程式,没有任何一种解密方法,能告诉她,以前那么爱她的陆时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或许是觉察到她低落的情绪,陆时勋难得像以前一样揉了揉她的头:“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强撑,我们是未婚夫妻,我会给你想办法解决的。”
就这一句话,让秦念栀一瞬清醒过来。
她猛的推开陆时勋,勾起苦涩的唇角问他:“你怎么给我想办法解决,大义灭亲到陆检去举报我虐待乔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