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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卡西拿着盛满水的器具回来的时候,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一件他的绿色忍者制服,而那个叫做白月夜火的女子,早就消失无踪。
疼在她身上的痛,流在他心里的血。夜火……
晓组织再遇
早晨的密林里,夜火吊着最后一丝灵力使了瞬步之后精疲力尽,靠着一棵粗大的树又一次坐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有救出野木这根弦拉着她的脑神经,她早就一百二十个撑不住了。
阳光透过林木的缝隙射过来稀薄的光亮照到夜火的身上,斑驳着冷清,悲伤中寂寥,满身的红色无形的诉说着这个年轻女子血一样的意志。
“呵。”她自己给自己露出一抹笑,“就当……又回到死神世界血雨腥风的时候了,没什么……大不了。”夜火这样自言自语着,独她一人的树林里连飞鸟也无,唯独能听见的是这个女子无力却坚韧的声音穿透叶片缓缓散开,伴着沉重的呼吸声和满脸不时因疼痛滚落的汗珠滑下至衣领干涸的血渍上。
风吹过,发拂脸颊。
夜火已经习惯了不打架的时候将白鸟在右手拿着,她用一只手将白鸟从刀鞘里拉出来,左手一点点抚过刀身,正好触到裂痕的位置。
那里的纵向裂痕,已经不算短了。
食指向上在刀刃上狠狠摁下去,霎时鲜红的血从伤口处竖下流出,不长不短正好滴落在裂痕的位置。
血线发着幽幽红光,不消片刻便被裂痕吸收了。
“白鸟,你再挺些时候吧……要断,也等我把野木救出来再断……到时候,我会多给你喝些我的血。”
白鸟听着主人苍凉的说话发出一阵似是悲鸣的颤音。
接连而来的,在高出树木很多的天空上,有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至,潮湿的林中青苔土地上有硕大的像是什么影子正在划过。
夜火将白鸟举到阳光照下来多的地方,白鸟精力的刀身一接触到高浓度的光亮便立刻聚集成一束强度的白光朝天空上反射回去。
“找到了,那个女人在这里,恩!”很明显,首先说话这人是迪达拉。刚才地面上的大型影子就是他现在坐乘的自制飞鸟。
“迪达拉,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话很多。”蝎。
“发现目标之后,不说出来怎么能让同伴知道,恩。”
“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说给我自己听的,恩。”
蝎的头在迪达拉说完后向他的方向歪了过去,虽然看不见蝎藏在绯流琥里面的表情,不过从他此刻的反应看来,他大概想把迪达拉从飞鸟上踢下去。
这两个人,在她和大蛇丸对战的时候曾经坐着飞鸟从那里飞过去,她可不会认为这只是个路过而已。
而且,大蛇丸既然知道晓的人在附近还敢现出真身,可想而知,大蛇丸真的有些肆无忌惮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挑衅。
种种原因夜火全都不想猜测,她现在只要管野木的死活!
迪达拉的飞鸟俯降而下,不过鸟背上的两人都没下来。
“你看起来真不是一般的惨,恩!”
“大蛇丸那家伙还是跟原来一样。”蝎显然是在对着自己说。
“你这个会爆炸忍术的女人,名字是叫白月夜火吧,其实我觉得,我和你也许会比较有共同语言一点,恩。”上一次夜火遇到晓的人的时候,与迪达拉交手之后,这个头发金黄金黄的成天挂在嘴边爆炸就是艺术的人,一度觉得找到了爆炸道路上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