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看到的怪屋面积。
也不算很大。
以两人的脚力。
走了这么多时间。
直径距离,差不多可以走两三个来回了。
再走了一阵,依然还没有回到原来位置。
姚澜喊住唐衣:“别走了。”
“就算走三天三夜,我们走得脚都废了。”
“也可能都走不回原点。”
她俩定下的原点。
就是当时唐衣被那舔贝的浪画迷惑之处。
按常理讲,画在,位置在。
可是,脚底都磨出水泡了。
这点就是再难找到了。
唐衣不信邪。
放开喉咙。
大声喊起来:“有学长在吗?喂喂喂?”
“再喊三声。”
“你们还不肯出来。”
“我们就要砸门寻路了。”
他断断续续的喊了好几遍。
又换了几个不同的方向喊。
嗓子都喊得有点哑了。
整个怪屋子里面。
除了他和姚澜两个人单调乏力的脚步声。
再无其他的声音回应。
空空荡荡的怪屋子。
似乎是无人居住的。
姚澜皱了皱眉说:“奇怪啊!”
“这怪屋还设置法器。”
“防守上堪称坚不可摧。”
“不可能就是为了保护这么一座空空如也的房子。”
唐衣点头附和:“对,你说得有道理。”
“那么,我们来猜猜,这坚固的外围,到底在保护什么呢?”
“以书院的威名远扬。”
“不是出格的,贵重的,关系书院存亡的等等重要之处,是无需保密与保护的。”
姚澜想了想说:“咱们先不谈论这个。”
“再探查一番看看。”
“也许,有些细节被忽略了。”
唐衣点头。
依旧在前领路。
他不敢走姚澜背后。
因为她身上也是布条飘飘。
勉勉强强遮住几个最细嫩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