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
看着天残落败,晓璇更是愤怒,可任凭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打不破这个玻璃,就算使用技能也是如此,晓璇一拳又一拳的砸着玻璃,尽管双手已经沾满鲜血,可他毫不在乎。
“还有你们,刚才偷袭的很爽嘛。”3o3转过身去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卟等人,轻蔑的说道。
“你敢!”
晓璇看着3o3转身看着卟等人倒地的地方,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可他现在却连这层玻璃都打不破,只能是大声呵斥道。
“哦?我不敢?”
3o3笑了笑,随后挥舞着镰刀打出了一道灵气朝着卟等人飞去,晓璇只能是眼睁睁的看到那灵气落在卟他们所在的地面,炸出了一个大坑,也没见有人出来,也是,三个昏迷的人,怎么可能躲过去?结果是什么,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3。o。3!”
晓璇彻底疯了,他的两个挚友先后死去,而卟更是在自己眼前死了,自己的实力最强,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而且人家本就不杀他,这是何等的嘲讽?
此时的晓璇,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上的那个大坑,也没有什么动作,异常的平静,就连眼睛里也没有任何波澜,要是有人仔细看他的面容,会现他就像是死了一样,毫无血色。
3o3饶有兴趣的看着宛如死人的晓璇,虽然很想将他也杀了,但上面有令不得杀他,而那个人,他根本惹不起,只能是乖乖听从,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永远听从。
“啊!!!”
在那种攻击下,昏迷的觅雪怎么可能存活?天残怒吼一声,终是暴走了,他居然在这一刻突破到了神级!天残缓缓的站了起来,眼神看向空中的3o3,随后瞬间出现在3o3面前,举起右手重重的朝着3o3面部砸去,没有剑怎么了?他依旧可以用手,用拳头来打,天残一拳将3o3打飞出去,3o3还在倒飞的时候,天残便又以极快的度到了3o3背后,朝着后背又是一拳,随后又到了前面,挥出一拳,就这样持续了十几个回合他才逐渐放缓身形,可这样就对3o3造成伤害了吗?答案是否定了,就算天残打再多,那也只是皮肉伤,更何况3o3比天残要厉害的多,这点攻击根本不算什么。
“蝼蚁就是蝼蚁,哪怕你踏入神级,也依旧是蝼蚁。”
3o3不紧不慢的说着,就当天残的下一拳要打在3o3的背部时,3o3的身形却突然消失在天残眼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天残的背后。
砰~
只一拳,破坏力和伤害便完全碾压了天残的那十几次连续攻击,天残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是被万吨石头猛烈撞击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前面飞去,一口鲜血也喷了出来。
“弱。”3o3面无表情的说道。
“。。。”
天残落到地面,看了看远处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的晓璇,随后又看了看那个大坑,看了看躺着四周的朋友们,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抬起头视死如归的看着3o3,双手结印,怒吼道:“邪魔永生!”
话音刚落,天残的气势直接攀升起来,居然隐隐有些过3o3的气势,而天残整个人也开始有些摇摇欲坠,一头黑也逐渐泛白,背后一闪即逝的邪神虚影也是面露无奈,为他感到惋惜。
这一次天残是真的拼了,燃命之技,不可逆转!之前的邪神附体只算是一个小的燃命技,只要静养还是可以恢复的,可这次这个,却是伤之根本的死技!
本来邪灵族的寿命要比人类要多的多,可这一次过后,天残的寿命与人类无异了,虽已成神,但神就有无限的生命吗?
“这下还算有点看头。”3o3看见气势已经和自己持平的天残,点头赞许道,可,依旧没放在眼里。
“我要你命!”
天残抬起右手,以神力、精神力凝成了一柄泛着深蓝色光芒的长剑,随手一挥,一道同样是深蓝色的剑气朝着3o3劈去,而3o3依旧是选择硬接,不过这次他可没那么容易接下这道剑气,整个人朝后飞了数十米才将剑气的余威散去,而大部分的伤害也都被手中的轮回之镰给吸收了。
“你觉得你燃烧生命,就能强的过魔皇?”3o3看着满是笑意的天残怒道,因为他看出天残嘴角的那一抹不屑。
“我不认为我这样就能强的过魔皇,我也许杀不死你,但我至少也能让你受伤。”天残笑道,他的笑容里包涵了太多太多,有失去觅雪的无助,有失去朋友的不甘,也有没能了结邪神托付的任务而产生的歉意,还有一种,是面对死亡的解脱吧。
“哼,想死得其所吗?放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3o3冷哼一声,随后朝着天残飞去,而天残也没有后退,缓慢的飞到空中,迎了上去。
铛~
铛~
铛~
天残看似很快的攻击,结果都被3o3给抵挡,但是天残的攻击却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强,之后的每次攻击都震得3o3两手颤,直到最后一击落下,将3o3手中的轮回之镰给击落,随后将手中长剑狠狠的刺进3o3的胸膛,而此时的天残也耗尽了神力和精神力,眼前一黑,身体也失去了支撑飞行的力量,重重的掉了下去,砸出一个不浅的坑。
而刺进3o3胸膛的长剑也在天残昏迷的那一刻就消散了,3o3的意识也在这一时有了巨大的波动,之前一直被他强行压制的轮回之镰也摆脱了他的控制,遁入到了虚空中,寻找下一任主人去了。
3o3忍着剧痛也缓缓落到地面,有些自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天残掉落地面而扬起的尘埃也落到地上,周围的一切都归于平静,3o3也满意的对着被困住的晓璇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啊?”
“。。。”
晓璇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举起右手平放在了玻璃上,动作很是轻微很是平静,而这看似平静的背后,真的平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