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样子表情很拽,很欠揍,爱显摆,喜装高傲……”
“咯咯咯……”
夜幕渐沉,棋院内一片宁静。
娇杏却失眠了,身边的小姐香菱已经甜甜入梦。
今天的事情生太过于突然,深受打击的她精神差点崩溃疯掉。
结果还好,是喜忧参半,今天的事反复显现在眼前,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花状。
“唔……”里面传来他的梦呓及转身声音。
娇杏起了床,走进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地抚摸着他俊俏的脸蛋,然后呆呆看着他,轻声喃昵:“谢谢你了……”
……
荣国府西边大院,院内奇石假山林立,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降等袭爵的候爷,封一等将军,贾府长子贾赦大老爷非常之烦躁坐于内厅。
原本他应该是风光无限的,爵位有了,妻子、儿子、孙子、有了,唯独漏了重要的银子没有了。
掌握家族钱箱子金钥匙不在他的手中,而是在他二弟贾政手上。
在古代,爵位官位比钱更为重要,原因都知道,一年清知府,十万白花银。
但贪官污吏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你得要有智慧,你得要有通天手段,否则对手怎么弄死你也不知道。
贾赦有什么?他的色胆倒是大的很,他府里头但凡略有姿色的丫鬟、奴婢,都逃不过他的魔掌。
如此糜烂的作风,最后连贾母都看不过眼,劝他将心放在事业上,但狗改不了吃屎。
他依然是我行我素,而他的儿子贾琏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要是个女的,骚气的就行,来者不拒,生冷不忌,力求数量不求质量。
贾琮作为长房小少爷,亦是不例外,也继承他老子贾赦的优质血统,一个字就是玩。
两个儿子伸手要钱,贾赦手头又没有多少钱给他们任意挥霍,日常怨气甚多,他心里是憋的似个乌龟一样。
俗话说得好,钱是男儿胆,没钱连精神头都萎靡了。。。
三五狗友去瓦栏瓦舍喝个小酒,叫个清倌人唱个小曲儿,给花魁送几支鲜花唱唱名,你也得有钱不是?
别人请你三次,你回请一次,不过份吧?
但堂堂的国公府长子大老爷们,没有钱花了,怎么办?
只能找借口推脱说身体不舒服,大姨爹来了之类的话来搪塞过去。
日子一久,他心里头的气是越来越多了,已经到爆炸的边缘。
凭什么你贾政天天睡在金砖上?
老子就睡在木板上?
于是日想夜想,忽然有一天,便秘拉了半个时辰,终于拉出,臭气熏天的一瞬间,天灵盖一震,有了,妙计顿生。
“夫人,和你商量一件事情。”贾赦眼光斜睨着邢夫人。
话是商量,其实对填房邢夫人一直不用正眼看的。
邢夫人没有生育儿女,地位不是一般低,以夫为天的愚犟思想,让她完全是没有一点脾气,早已习惯贾赦的无视目光。
“大老爷,你说吧,奴家听着。”邢夫人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也不以为意。
“你看,咱们按理长子嫡孙掌家才对的吧,现在好了,生活拮据不说了。
因囊中羞涩,搞到捉襟见肘,你看看,这新衣服的袖子都露岀了手臂,真的是窘迫极了。”
邢夫人见他挽着袖子说什么捉襟见肘,知道这老咸虫又开始生妖蛾子了:“大老爷,你有什么好办法啊?”
贾赦一双死鱼眼闪烁着邪恶之光,亢奋道:“你说若然我娶了老祖宗身边的财神爷金鸳鸯,这金矿不就是可以长挖长有了么?”
“大老爷,这、这……你,这合适吗?”邢夫人差点没掉头走人,老牛吃嫩草,也得有牙不是么。
你棺材板、寿衣都已经量身定做了,棺材钉子也特制了几斤,还想折腾人家一个双十如花似玉的丫鬟?
夭寿呀!作孽啊,你这天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