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没几天便是元宵。
顾清早早便拨来电话,让易忱带着钟吟回去过节。
易忱想也不想地拒绝。
好不容易钟吟不用上班,能和她独处几天,他脑子进水了才带人回家,和他爸妈大眼瞪小眼。
再者,元宵之前,还有钟吟的生日。
他肯定也要和她单独过。
说起过生日这个话题时,钟吟正躺在床上,抱着平板看综艺,是央视举办的主持人大赛。
群英荟萃,佼佼者众多,格外精彩。
没多久,门被推开。易忱洗完澡,擦着头,又开始黏黏糊糊凑到她身边。
他提起她的生日。
“媳妇儿L,你想怎么过?”
钟吟:“都行。”
“人都没回来,就我们俩过,怎么样?”
钟吟看得正投入,随口答着:“随便啦。”
“那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没?要贵的。”
钟吟分神看他一眼:“你身上有钱了?”
易忱脸一黑:“能别总问男人这种话成不。”
钟吟收回视线,还是那句话:“我没什么想要的,都行。”
这话怎么听怎么敷衍。
易忱炸毛,不满地按下她平板。
钟吟正看到精彩处,画面戛然而止。她瞪过去:“你干嘛呀?”
“钟吟,”易忱咬牙,“就我剃头担子一头热,你冷暴力我啊。”
“我在看节目,”钟吟无语,试图夺过平板,“你有话快点说完吧。”
易忱不讲理地将平板丢远,抱着她转一圈,按身上。
“你就不能粘我点儿L?”
这都整天待一块儿L,到底还要怎么粘?
钟吟心中吐槽,一抬眼,对上易忱若有所思的表情:“你去年是怎么过的?”
去年过生日时,钟吟还在家里。那时刚病愈,没有操办的兴致:“我就和爸妈出去吃了饭。”
这好像还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然后?”
钟吟懵:“什么然后?”
易忱盯着她。
有些话题,他从不主动去触碰。
一开始是不敢,后来是不想。
问多了,自己还醋到没边。
但沾点边,又会忍不住问。她和林弈年在一起,到底怎么处的。
“就他,”易忱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声音也瓮里瓮气的,“给你送了什么。”
钟吟缓缓眨了下眼。
一时没吭声。
去年寒假里她和林弈年没机会见面,开学后,他还是很有仪式感地给她补了生日,送了F家的手链,市场价近五位数。
交往期间,他出手一直很大方。当然,钟吟也会回赠礼物。
多番思绪滑过,钟吟略心虚:“你问这个干什么。”
“怎么,”易忱
语气竖起小刺,“这是什么国家机密,我还不能问了。”
说了你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