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帆提醒她,“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
他不近人情,板着一张脸,柳时又心急又兴奋,加快脚步往前走,在走到一半时骤然停住,死命地夹住绳子,泄出第一声呻吟,“唔……”
极乐来得猝不及防,她的腿几乎扭在一起,她迫切地需要一个支撑点,不得不降低身体重心,半蹲在空中,一头黑披散而下,遮住她全部表情,白季帆只可见她颤抖的身体。
柳时维持着这一怪异的姿势,有人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她撞进他严厉的瞳孔中,听见他说:“很不幸,你时了。”
……
柳时回到了原点。
这次的时限是四分钟。
高潮过一次的身子敏感,尽管她努力想要走到他面前,依然卡在了中间,她在绳子上达到第二次巅峰,看见他表情不悦,“你又时了。”
时、时、时。
每次都是时。
时限缩短到了半分钟。
连续的高潮令她站立不稳,可是他说如果这次她也时,她今天就没东西吃了。倒计时开始,柳时深吸一口气,拼命往前跑,力气不足令她在临近终点时险些跌倒,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
“呜……”
她肩膀一耸一耸,哭得梨花带雨,浸在泪水中的眼望着他,“我没时,我这次没有时。”
“耍赖皮。”他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就着这个姿势,把她嘴唇送到他鼓鼓囊囊的下身,“求求我,我给你吃?”
“求求你。”
柳时在这事情上一向没有骨气。
她如愿吃到了肉棒,是扶着办公桌,身后男人拽着她的头,将她一张脸暴露在摄像头下,电脑屏幕映出她迷离的模样。白季帆挺腰动了,小腹快在她臀尖上拍打,她奶子乱颤,逐渐无力伏下身子,和屏幕里的柳时两相对视,同样放浪魅惑的脸。
白季帆看她有闲心去摸电脑屏幕,冷哼着加重力度。 “呜……”柳时咬着指尖哭泣,声音破碎,“轻一点……”
“啪。”
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小逼下意识夹紧,于是更多的巴掌拍下来,雪白臀肉染上粉色,柳时羞耻极了,捂住脸哭,上半身紧贴办公桌,翘着个臀挨干。
她喜欢被打,现在那处紧得像塞子,吐出的淫液全落在他龟头上,他寸步难行,又拍了两下粉臀,冷声说:“骚货,你要夹断我吗?”
柳时半边脸贴着桌面,伸手去掰开臀肉,十根嫩指陷进粉臀,最大幅度分开骚穴,她哼哼着,“我不想夹的……你别打我……啊!”
他抓起她头,另一只手摸上她胸乳,忽而扇上去一巴掌,问她:“该叫什么?”
太久没被他这样对待,柳时这时候才真正进入情绪,带着哭腔喃喃,“爸爸……”
她被粗暴地按回桌子上,男人钳制住她后脖颈,彻底限制她的动作,身下动作捣得快准狠,粗长肉茎捋平穴里每一处褶皱,一张骚逼咕叽咕叽吃个不停,和它的主人一样,尽最大能力承受他。
柳时只觉臀肉火辣辣一片,那处也要被他弄麻,她指甲扣着一份文件,脚后跟难耐地抬起,整个下半身都在颤,“爸爸,爸爸……干死我……女儿的小骚逼好痒~”
她说完这话就没脸见人了,脸上臊红一片。白季帆让她跪在桌子上,这姿势比刚刚的友好很多,她甩着头,眯起的视野里只剩下那根走绳,她已全然忘记这是他的办公室,忘情呻吟。
“呼——”
他粗喘着,交合处的液体泛滥成灾,随手将菊花抹得亮晶晶,他坚硬的肉棒顶到深处时,心生一计。于是柳时突然感觉后穴肿胀,有细细的东西在深入,她后穴被开过多次,这东西不会让她疼。
是他的钢笔。
一只钢笔被她吃到剩一个笔帽,她难耐扭臀,双穴同时磨蹭里头的东西,她不知哪学来的技巧,懂得来回转圈让他肉棒操到她穴内各处,小小娇嫩的宫口未能幸免,她呼通也说爽,丝里布满汗水,“啊啊啊……好深、好深……吃不下了……”
“啪啪啪。”
他冷眼看着,几巴掌打在她臀上。柳时尖叫着泄了身,夹着那只钢笔,无力地倒在桌上,蜷成一只小虾米。
又马上被他捞起来,抱着她汁水淋漓的屁股,在她这次高潮时继续操干,每一次进入最深处,重物戳得她哭哑了嗓子,难熬地往前爬,被他毫不留情抓回来。
她哭到崩溃,“又要到了啊啊啊……爸爸放过我!呜!”
他有些失控,按着那娇臀又揉又掐又打,说她两张嘴都叫得好听,又说她天生欠操的命……
柳时太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在他终于射进来后,含着精液瘫在桌上,一点动不了了,藏在头丝下的眼睛疲惫地合上。
他静静抱着她平复好一阵子,用了些力气拔出钢笔,将人抱去里间清洗。
淫乱的下午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