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多年的辛苦毁于一旦,松本一郎恨不得一口咬死陈瑾,可是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说道“我是一个武士,你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陈瑾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走到墙边换上了一身实验服,说到“据我所知,倭国的所谓武士就是一群不事生产的打手,运气好一点的能够进入有钱人家混吃混喝,平时帮着看家护院。
运气差点的可以进入帮会,类似地痞混混,收个过桥费、保护费之类的。
如果连帮派都混不进去的那些人,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出去抢,说白了就是强盗之流,哦对了,华国对这些人称作倭寇。”
“你”松本一郎气得浑身抖,然而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哪怕给武士裹上再多光鲜亮丽的外套,甚至还专门弄出了一个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但是真正了解倭国历史的人都很清楚,陈瑾说的才是武士的本质。
陈瑾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说“你也不用太紧张,我不会让你说什么的,我要的东西可以亲手去取。”
他说完走过去,按了一下椅背上的一个按钮,椅子的四条腿上各伸出一个轮子,陈瑾推着松本一郎朝另一角的一个小门走去。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看着越来越近的小门,松本一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陈瑾在他的身后语气平静的说道“我了松本一郎先生的自传,知道你是一位热爱追求真知的人,为了追求人体的真相,你曾经在一个月内接连解剖了一百个人,这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啊,那么想来你也不会阻碍我对真相的探索吧。”
陈瑾那冷漠又淡然的声音让松本一郎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想起了那疯狂的一个月。
那时候松本一郎刚刚成为生化部队的一个项目负责人,为了把其他几个项目负责人压制下去,他申请了大量的试验品,几乎吃睡都在实验室里,想要在最快度内把项目做出来。
对于那些试验品,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为了获得更准确的数据,试验品是什么人,或者说怎么得来的,全都与他无关。
那一百个试验品就是这样,先是被士兵运送到仓库,然后由助手一个一个的送上实验台。
原本他应该只记得实验的数据,就像之前的许多场实验一样,然而偏偏那一场实验里,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那少年和他夭折的二儿子长得十分相像,连年纪都差不多。
当时和松本一郎一起站在解剖台前的,还有他的大儿子松本武。
松本武多次阻止自己的父亲,他甚至试图将少年放走,最终惹怒了松本一郎,被松本一郎赶出了生化部队。
松本一郎亲手解剖了那个少年,不过看在少年和他失去的二儿子如此相像的份上,在少年临上解剖台之前,他给了那个少年一块冰糖,少年将冰糖含在嘴里的时候,冲着他甜甜的笑了。
事情过去已经有九十多年,他以为自己早就将此事给忘了,可是此时此刻,那少年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还有他大儿子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我宁愿去战场上面对拿着枪的士兵,也不想在这里像一个懦夫一样,拿着刀去肢解一群手无寸铁的人。”
我是懦夫吗不我不是我不是懦夫,我是一个武士
松本一郎疯狂的挣扎起来,他想离开这里,可是就像当初绑在手术台上的那些试验品一样,他的挣扎毫无意义。
角落里的那个门通往只有陈瑾一个人可以进入的负六层,与上面的五层不同,这里与机甲制造毫无关系,负六层是一间生物医药实验室。
一只黑猩猩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动作熟练的从松本一郎的手臂上抽了一管血,它将试管放在分离机上,又走到另一边继续做着记录。
旁边还有另外几只黑猩猩正忙碌的做着实验,如果忽略它们的外形,简直就像是人类一模一样。
这时候,一直蹲在角落里的两只大猩猩突然站了起来,它们将松本一郎从椅子上放开,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抬到旁边的一张床上绑好,又给他插了喂食管,才重新回到角落里蹲下。
就在松本一郎满心绝望的时候,陈瑾走了过来。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至少在我找到你长生不老的秘密之前,你不会死。”
旁边的桌子上,一根七彩的碧玺晶柱正在散着迷人的光芒。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牢记收藏,&1t;